一个月后便退回了谢管事。
这不得不说又是一个幸运!
“戴秉,你有什么话说!”郑妥语言中带着责备。
如今闹了这么一通,肖觑恨不得把自己摘了出来,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只把自己当个看客。不想再沾染一点,生怕一个不妥,惹祸上身。
戴秉扑通跪了下来,极其委屈:“大人,贺县令和豆腐坊东家沆瀣一气,互通有无,他们的话不可信。”
贺洗:“在下并不认识豆腐坊的东家,何来沆瀣一气?”
“她就是!”戴秉指着穿着素白衣裙跪在堂中的女子。
贺洗状态不好,只看了个模糊!
乔疏:“民女是豆腐坊东家,却也不认识贺县令。出事时民女不在家,事后便也没有感激之事。只是听闻贺县令被冤枉,民女过意不去,便带着老小来喊冤。如今一见贺县令,果真浓眉大眼多正气!”
贺洗转头看向说话的人:豆腐坊的东家是个女子!
李冬朝上磕头:“戴县丞纯属无稽之谈,当时小的东家确实不在家。装着豆腐乳船只是小的押送。平常船只靠岸时,由售卖点的人在岸上接应带走。并没有戴县丞说的什么冲撞贵人一说。”
邢陆仁也向前:“小的就是太平县售卖点接应的人,当时小的带着人在码头等待。只看见船只被差役拦着,小的们没有看见什么贵人。豆腐乳船只上并没有人上岸。不可能存在冲撞贵人一说。一切都是戴县丞的自圆自说!”
贺洗提着一口气,再度开口:“若是在下与豆腐坊中的东家沆瀣一气,便不会有苦主举荐信笺一事。此事实在蹊跷,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有,当日戴县丞跟自己说的一番话,有主簿的记录作证。”
这是贺洗的杀手锏。之前他不肯说出还有主簿的记事本,那是他想保住最后一点证据。
如今豆腐坊的人为自己翻案,是该用上的时候。也算自己的底牌!
戴秉没有想到,那个总是坐在堂中一角,带着一副磨损的不得了的镜片的山羊胡子主簿,竟然事无巨细的把官员的对话写了下来。
不对呀,他有几次特意把那老头子的记录本拿过来看来着,并没有发现上面有每个人的对话,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这,贺洗就要呵呵了!
这老头是自己的心腹,一直跟随着自己做个主簿。他袖子里经常有两本记录本,一本写着一些琐事。比如,今日,某某官员去干什么。今日官衙来了几个人办事。今日某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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