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药……还有,多带几块姜,攀岩的时候含在嘴里,能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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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雨终于停了,但天空依旧灰蒙蒙的。
三人背着行囊离开客栈,踏上东边的小路。雨后山路泥泞难行,走了不到一刻钟,裤腿就沾满了泥浆。
“一线天”名副其实——两座陡峭的山崖相对而立,中间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崖壁上长满了湿滑的青苔,头顶一线天空透下微弱的光,勉强照亮前路。
楼望和走在最前面,“透玉瞳”在昏暗的环境中发挥出优势。他能清晰看到石壁上的每一处凹凸,判断哪些地方可以借力。沈清鸢在中间,秦九真断后。
穿过“一线天”,眼前豁然开朗——但开阔的景象反而让人心头发紧。
前方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对面崖壁在百米开外。他们所在的这侧崖壁上,确实有孙老汉说的“脚窝”,但那些凿痕已经风化得几乎看不见,有些地方甚至长出了小树。
更糟糕的是,刚才停了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抓紧时间。”楼望和深吸一口气,率先踏上岩壁。
手指抠进石缝,脚尖寻找着力点。雨水让岩石变得格外湿滑,每移动一步都需要万分小心。楼望和的“透玉瞳”全开,视野里,岩石的纹理、裂缝的走向、青苔的分布都清晰可见。他一边攀爬,一边为身后的两人指出安全的路径。
沈清鸢虽然身手不如他们,但动作灵巧,加上手腕上玉佛散发出的温润能量似乎在稳定她的心神,攀爬得比预想中顺利。秦九真经验老到,虽然年纪最大,却最稳当。
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攀上第一段栈道的起点。
说是栈道,其实就是几根粗大的木桩钉进崖壁,上面铺着木板。很多木板已经腐朽断裂,露出下面的万丈深渊。栈道悬在半空,山风一吹,整条道都在轻微摇晃。
“抓紧铁链。”秦九真提醒。
栈道两侧有锈迹斑斑的铁链作为扶手,但很多地方已经断了。三人只能手脚并用,一点点向前挪。
第一段栈道相对完整,虽然惊险,但总算有惊无险地通过了。中途的小平台只有一张桌子大小,三人挤在上面稍作休息。
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第二段栈道的情况——果然如孙老汉所说,栈道下方有个巨大的山洞,一道瀑布从洞顶倾泻而下,正冲刷着栈道中段。白色的水幕像一道帘子,将栈道截成两段。
“等瀑布停。”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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