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帝,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找个地方猥琐发育去好不好,何必在大殊这水深火热之中拼命再拼命?
要面对的可不只是外边那些异族,大殊内部那些狗东西和异族一样残忍可恨。
方许担心的是到最后,万一遇到个过河拆桥的皇帝再把他陷害一把。
风波亭和十二道金牌的故事,方许从小就听。
当然,不是现在这个从小。
现在,他在等司座一个态度。
时间就这样尴尬的一秒一秒流动着,方许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司座的回应。
他知道司座一定有办法回应,那个老银币绝对有远程把控一切的能力。
在方许身体未愈之前他不敢和司座摊牌,在把白悬安全送达青羊宫之前他也不敢。
现在摊牌,方许无非是赌一把。
赌中和道长为了白悬不会和他真正翻脸,不会在司座要求之下将他击杀或是捉拿。
“你.......”
就在这时候,腰牌里居然传来司座的声音。
方许一听到这个你字,嘴角就勾起一抹笑。
果然啊。
他继续等,等等看司座能说出个什么来。
“你......这个小银币。”
听到这句话,方许哈哈大笑。
他甚至能从这句话里听出来司座的气急败坏,似乎还亲眼看到了司座那张尴尬的脸。
“彼此彼此,老银币。”
方许回了一句。
腰牌里传出一声冷哼,显然司座对于方许这样大胆的发言表示愤怒。
从轮狱司创立至今,谁敢说司座是老银币,虽然他是。
这还相当于是当面说的。
“那些话确实是我请中和道长代我向你询问,和中和道长无关。”
司座的话,显然是想替中和道长撇清关系。
方许笑答:“司座你不说我也知道,师父刚刚救了我的命,我怎么会对他不敬?要不敬也是对你,虽然你也救过我的命。”
司座哼了一声:“那些话,你烂在自己心里。”
方许:“我可以烂在自己心里,我就怕司座没有烂在心里。”
司座嘴角抽了抽:“你越来越放肆。”
方许:“我都摊牌啦。”
司座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这件事我不会再提,你也不要再提,我可以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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