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说得对。”
我赞同道,“基仔,情报方面你多费心。红姐那条线要维持好,费用不是问题。另外,老鼠明和他那四个帮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信他们能人间蒸发。”
“已经在查,刚哥。但老鼠明在南城混了这么多年,狡兔三窟,真要藏起来,很难找。我会加派人手,扩大搜索范围,包括他可能去的海外落脚点。”基仔答道。
“大丧。”
我转向他,“尖沙咀码头和几个主要场子,不能松懈。任家祖和崩牙狗吃了亏,但绝不会善罢甘休。三个月内,他们随时可能反扑,也可能用阴招。兄弟们的训练要继续,但要外松内紧,别搞得风声鹤唳,让人看出虚实。”
“放心,刚哥。我把兄弟们分成三班,明哨暗哨结合,仓库里该藏的家伙都藏好了,随时能拉出来。”大丧拍着胸脯保证。
我又看向文叔:“文叔,财务和抚恤的事,就辛苦您了。账目一定要清晰,抚恤金要尽快、足额发到家属手里,亲自送上门,态度要诚恳。还有受伤兄弟的医疗,用最好的,别怕花钱。钱不够,从我那份里出,或者从尖沙咀未来的收益里预支。”
文叔郑重地点头:“我知道轻重。这件事办不好,人心就散了。阿刚,你放心,我会盯紧。”
初步的安排布置下去,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阿彪的警告像一根刺,暂时拔不掉,但至少我们提高了警惕,扎起了篱笆。
接下来几天,我白天处理各种交接事宜,安抚原来阿彪和老鼠明手下那些惶惶不安的人,会见各家场子的经理,重新订立规矩,划分利益。
晚上则和大丧、基仔一起巡查防务,检查各个据点。
梁泰承诺的管辖权正式公告了皇朝上下,一时间,我成了南城江湖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道贺的电话、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有些是真心,更多是试探和巴结。
我让文叔和基仔应付大部分,自己只见了几个真正有分量或者旧日有些交情的人。
卢新华又打过一个电话,邀请我参加一个小范围的私人聚会,说是“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我以“地盘初定,杂务缠身”婉拒了,但语气客气,留下了回旋余地。
我知道,不能同时得罪梁泰和卢新华,必须在他们之间找到微妙的平衡,为自己争取时间和空间。
但是这天下午,我正在码头新设的临时办公室里看这个月的货轮排期表,基仔敲门进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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