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东西放在破木桌上,看了一眼正在灶台边默默烧火的傅寒酥,又看了看蹲在门口玩石子的阿草。
“你,”他指了指阿草,“在院子外面玩会儿,别走远。”
阿草乖乖地“哦”了一声,小跑着出去了。
草屋里只剩下两人。
灶膛里的火发出噼啪的轻响,映得傅寒酥半边脸上的疤痕明明灭灭,更显诡异。
寒语走到她对面,很随意地坐在一个破木墩上。
“你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傅寒酥往灶膛里添柴的手顿了顿,没抬头,只低低“嗯”了一声。
“脸上的疤,也就这样了。我能力有限,能保住你这条命,没让伤口烂穿,已经对得起你祖父那点恩情了。”寒语继续道。
傅寒酥沉默着,只是往灶膛里添柴的动作,慢了下来。
“这地方不能久留。”寒语环顾了一下这破败的草屋,“虽然偏僻,但时间长了,难免惹人注意。你现在能走能动了,也该自己打算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半旧的灰色粗布小包袱,随手丢在桌子上。
“这里面有些散碎银两,还有几串铜钱。省着点用,够你找个偏僻地方,租间小屋,活上一两年。”
他又从怀里摸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边缘有些毛糙的纸,压在包袱上。
“这是新的路引和户籍。身份是江南小医户流落在外的孤女,做得不算天衣无缝,但应付寻常盘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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