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多个女子,这会你怎么盼着她回娘家了。”
“娘,你不知道孩儿的这个侧妃,她整日愁眉不展,就跟家里有什么丧事一样,每次见我笑的都十分僵硬,很假,她从来不是真心对我笑。更让孩儿费解的是,她没厨艺还老要下厨,下厨她就自己吃好了,次次都有往孩儿的屋子里面送,就我的那个畜生四猴捧场。”
程攸宁这张叭叭叭的小嘴跟崩豆一样,尚汐从来不听她的一面之词,她更相信洪久同那对主仆说的,“攸宁,人家静静可不是这样说的!”
程攸宁一听变了脸,人又做了起来,“她说什么了?我就说我怎么看那个静静不顺眼呢,原来她在娘面前嚼儿子的舌根,等她随洪久同从娘家回来的,看我怎么调教她,敢背地里说本殿下不是的,本太子不会轻饶。”
尚汐训斥道:“你要是欺负那对主仆,娘收拾你。过两日,你带上点东西去洪福看看洪夫人,那毕竟是你岳母。”
程攸宁下巴一昂,“我是太子,我怎么能屈尊降贵的去看她!孩儿不去。”
“谁不知道你是太子,是太子又如何,你摆什么臭架子,不去你也要备礼让下人去一趟,奉乞的水利全都仰仗洪辙开,那是功臣,其子洪允让是你小爷爷的义孙涅王,平日里你和洪允让的关系亲如兄弟,于情于理你都该亲自备上薄礼去洪府探望。你是奉乞的储君,探望大臣患病家属那是驭下之道,你当礼贤下士、恩宠示德。不是在这里端臭架子,徒有太子的虚名,你看看你小爷爷平日里是是如何对待大臣以及大臣的家属的,你真该好好学学你小爷爷那些驭人之术了。”
程风捂着脑袋慢悠悠的躺了下去,语气也带着和尚汐一样的严肃,“攸宁,你娘言之有理,那人不单是你岳母,那是功臣家属,你去探病,不仅能彰显你对重臣的重视与体恤,同时还可以塑造你的仁厚形象。攸宁,别怪爹爹没提醒你,你的名声可并不是很好,就去年那一场风筝事件,牵连无数,如今坊间茶余饭后还拿出来当做笑谈呢!你该收拢收拢人心了,不往你小爷爷这般再陪你。”
程攸宁想了想,认为自己爹娘说的有道理,“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所言极是,孩儿这几日会亲自跑一趟洪府。”
程风道:“要去就趁早,别拖拖拉拉,干大事的人有几个是拖泥带水的。”
程攸宁终于被说服了,“那孩儿让人备礼,晚些时候就去洪府走一趟。”
……
暮色降临,街上斑斑驳驳挂起了各色灯笼,商铺也陆陆续续的掌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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