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到底是在分析股票,还是在分析人?”
“赵锐,这些你得学着。”林默转向他,“从人分析股票,你能预判他下一步的动作;从股票分析人,你能摸清他的性格和习惯。一个人大不大气、有没有格局,从操盘手法里就能看出来。甚至有些人,一看手法就知道不是一路人;有些人,却让你觉得惺惺相惜。”
“厉害!”赵锐听得忘了吃手里的鸡翅,“默哥,这套理论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默子最擅长的就是这个,”陈明远笑着用沾着油的手朝林默点了点,“堪称投资界的心理大师。”
“那最后结果会怎样?”赵锐追问。
“按师傅的性格,”林默语气笃定,“明天就会让金田路见识什么叫地狱,恐怕会非常难熬。”
“啊?那意思是明天大概率会跌?”
“看这个三日榜,”林默切换屏幕,指着上面的数据,“宁波解放南路在这只股票里至少有三到四亿的仓位,金田路也有两亿多。他俩要是同时抛,谁都讨不了好!”
“没错,”陈明远擦着手,神色凝重,“总共才多大的盘子?他们要是互咬,就是同归于尽。”
“以我对师傅的了解,”林默声音冷了下来,“明天开盘,就是一道坎。”
“我也这么认为。”
林默与陈明远拿起啤酒,在空中轻轻一碰。罐身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无需多言,那种彼此心照不宣的凝重与默契,已然弥漫开来。
次日一早,林默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已是九点二十五分。
刚走下楼梯,他就看见赵锐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客厅里打转,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脸色都有些发白。一听到脚步声,赵锐猛地抬头,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写满了惊慌:“默哥!我的老天爷,你怎么才醒!”他举着手机,手指几乎要戳到屏幕上,声音又急又高,“股票!开盘直接摁死了!跌停了!”
“嗯,猜到了。”林默步履未停,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猜、猜到了?”赵锐愣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刚才的惊慌瞬间被巨大的困惑取代。他眨了眨眼,试图从林默脸上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你们昨天说的那个‘炼狱’……指的就是这个?”他指了指屏幕上刺目的绿色跌停板,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
“看起来,”林默走进厨房,声音从里面传来,依旧没什么波澜,“比预期甚至还好一些。”
“这还好?!”赵锐的音调忍不住又拔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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