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由得一喜,侯爷果然还是疼她的,那些什么圆房的传言不过是假的罢了!
侯爷时常宿在她院子里,从未有过逾矩之事,怎么可能会与沈清辞那贱人纠缠?
那两个婢子果然该死,乱嚼舌根!
沈清辞“哐当”一声将刑杖扔在地上,瞬间切换成柔弱无助的模样,眼眶泛红地扑向谢云渡:
“爷~您千万别听她胡说!林姨娘滥用私刑都快闹出人命了,妾身身为侯府主母,怎能眼睁睁看着这等惨事发生?您瞧那长凳上的血,都快汇成小河了……”
她一边说一边自然地挽住谢云渡的手臂,顺势将林绾绾挤得更远。
私下还极其有分寸的丢了个恶狠狠的眼神给林绾绾。
好啊,你恶人先告状是吧?
行,你哭,那我也哭,看谁哭得过谁。
在演技这一块,我说第一,还没人敢称第二呢!
小样,你还嫩着呢!
林绾绾的哭声戛然而止,活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
这分明是她的独门绝技,怎会被这贱人学得惟妙惟肖?
谢云渡垂眸看着突然挂在自己臂弯里的“委屈包”,又瞥了眼地上斑驳的血迹,眉头倏然蹙紧。
条件反射的抵手去推这方才手持刑杖气势凌人,转眼变成眼波盈盈的娇弱夫人。
这女人,又开始搞什么鬼?莫非还想用同一招迫他妥协么?
“为何动用私刑?”他冷声问林绾绾,试图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林绾绾被这变故惊得语无伦次:“妾身、妾身只是惩戒几个多嘴的下人……”
“爷您听!”沈清辞立即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将落未落的泪珠,“她承认动用私刑了!按照家规第七款第三条,该当杖责三十。这可是先侯爷定下的规矩,我们做晚辈的总不能不照做吧?”
她说着突然打了个喷嚏,故意用谢云渡的衣袖擦了擦鼻尖。
青年额角青筋微跳,强忍着将她甩开的冲动。
林绾绾看得目瞪口呆,指着沈清辞颤抖道:“你、你竟敢......”
“妾身怎么了?”沈清辞无辜眨眼,转头又埋进谢云渡肩头,“爷您看她凶我!在您面前都敢这般,背地里不知要多嚣张呢!”
谢云渡闭了闭眼。
他素来喜净,此刻却被蹭得满袖泪痕。
更棘手的是,这女人每句话都精准踩在家规要点上,让他寻不出错处。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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