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棠刚刚在他身上趴着睡了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会儿终于恢复了点精力。
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闷闷不乐:“皇上欺负人。”
“臣女又要骗太后娘娘,是臣女笨手笨脚打翻了墨砚才换的衣服了。”
白嫩的手指描摹着他衣领上繁复的金线刺绣:“殿前失仪,到时候太后娘娘又要罚跪臣女了。”
“皇上一点都不心疼臣女。”
她的小嘴絮絮叨叨,做出来的事都是些叫王德禄塌了天的事。
不但损伤龙体,还干扰帝王处理政务,换个人怕是早就被株连九族了。
但谢怀珩现在心情还不错,也惯知道苏稚棠是个得寸进尺的性子。
眼皮都没抬一下,对她这小狐狸磨牙似的力道嗤之以鼻。
他觉得苏稚棠就是狐狸变得,不然怎么这么一举一动都同那动物相差无几。
悠悠道:“朕怎就不心疼你了。”
“朕分明是在疼你。”
苏稚棠不怎么高兴:“哪有这般疼人的。”
“臣女说的疼,是想要那金银财宝,还有漂亮的绫罗绸缎。”
谢怀珩懒得听她这般胡搅蛮缠,随手将奏折往旁边的那一堆一扔,将人抱坐在楠木桌上。
“后宫妃嫔巴不得朕这般疼爱,你倒好。”
“全盯着那俗物去了。这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不都是朕赐予的?”
苏稚棠嘴啾啾地,牵着他的手轻轻甩了甩:“臣女不管,皇上方才那般欺负臣女,皇上要补偿臣女才好。”
谢怀珩嗤笑了一声,听出来了她刚才铺垫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事。
淡淡道:“想要什么位分?”
苏稚棠眼睛一亮,似乎很是惊喜。
捧着谢怀珩的脸在上面亲了一口:“皇上,好皇上,臣女可以自己选吗?”
谢怀珩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能。”
苏稚棠松开他的脸,颇有怨念地望着他。
那你问这个作甚?
谢怀珩觉得好笑,当真是个势利眼的,说变脸就变脸。
手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但是朕可以听听你想要什么,才好替你考虑。”
苏稚棠闻言,面上又温软了起来。
糯声糯气道:“皇上您早说呀,害得臣女都误会您了。”
谢怀珩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嘲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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