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的想法跟当初的万奴王差不多。
他们对长生执着太久,到后来已经成了毕生心头上的东西,便迫切的需要一位能承载信仰的人做寄托。
几千年的时光过去,那个长生者仍保留着当初的面容,丝毫未变,可当新时代嗲去寻找那人的时候。
他告诉你:“我即将消散于世。”
“你的信仰是假的。”
“没有人可以摆脱死亡的束缚。”
西王母知道池落卿的意思,可她不想听他说完,这简直是把已经疯魔的信徒架在火上烤。
即便是自己主观上寻求的死亡。
池落卿直起身子,望着西王母的眼眸,充斥着认真:“人生在世,每个阶段都有追求二字,你年少的追求是成王,成王后便扩张,国度安稳便要长生,进入陨玉等待的过程便是寻求长生……”
“那我问你,在你最初的想法中,长生后要做什么?”
西王母微微一愣。
她开始回忆。
那时的西王母国鼎盛,王权养人,可人体的自然衰老还是让西王母感到畏惧,她一手扩张的国度,也不愿交由他人手中。
长生,揽权,继续带着国度走向辉煌,这是她最初的想法。
可惜盛极必衰,没有一个王朝经历过时间的摧残,西王母即将进入陨玉的时候,那个国度已经隐隐式微。
几千年后的世界,已经偏离了西王母最初的想法。
这位远古时代的王垂下眼眉,第一次有些恍惚,却在短暂的迷茫后现阶段在的矛盾点:“卿,衰老很可怕,我在畏惧它。”
长发男人忽然问:“你觉得,我有何畏惧?”
西王母思绪偏离,撑起下巴认真打量眼前的人,半晌笑道:“我不知道,我初遇你时,你在建造宅邸,如今,你在找族中那位叛逃人员。”
仔细想想,这个男人并未在历史中留下过多痕迹,像个不做干扰却乐于阅尽百态的旁观者。
且每次出现,都是在有族中事务的基础之上。
“阻止那人之后呢,你有何打算?”
池落卿道:“那便不会再有。”
西王母愣神:“……不可能。”
池落卿哈哈一笑,手下意识附上左手边挂着的物件:“我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里几个让人脑袋疼的小孩,到时了却尘间事,仔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这时间我看了太久,没多大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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