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软吗?够韧吗?那边的土人说了,只有活血才能祭得动它。死的血,它是不要的。陈大人,您那工坊要量产这‘神物’,给皇上、太后刷牙,怕是得先把全京城的鸡鸭都杀光了吧?或者……鸡鸭的血不够劲儿,得用点别的血?”
李广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陈越的脖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求来的宝贝,是个吃人的魔鬼。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我看你怎么接,怎么用。
陈越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胃里翻涌的酸水。作为现代牙医,他解剖过尸体,见过各种烂牙脓肿,但这不代表他能毫无波澜地接受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掠食场面。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恶心的时候。李广在看着,在等着他露怯,等着他拒绝,然后趁机漫天要价或者以此拿捏。
陈越眼神从最初的震惊迅速恢复成了理智的审视,甚至带上了一丝解剖学者面对新物种时的探究与狂热。
恐惧源于未知。只要把它解构了,它就是一堆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
“这不是妖法。触须结构……中空管腔……刺吸式口器……依靠体液渗透压改变硬度……这是什么?大型深海腔肠动物?或者是某种未知的环节动物?”陈越心中暗忖,大脑飞速运转着现代医学知识,“吸血变软……是因为血红蛋白?还是为了获取血液里的铁离子来合成某种酶?亦或是依靠血液的渗透压来改变纤维结构?”
如果是生物学现象,那就一定有解法。它是碳基生物,就逃不开化学和物理的定律!
陈越转过头,看着李广那张欠揍的脸,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竟然带着几分嘲讽和笃定。
“公公好手段。”陈越的声音平静得让李广感到意外,“货是对的,确实是稀罕物。既然能吃鸡,那就能干活。只要给口吃的,畜生就是畜生,翻不了天。别说是吸血,就是吸魂,我也能给它治得服服帖帖。”
“哦?”李广有些意外,眉毛一挑,手里的折扇顿了一下。他没想到陈越看了这场面不仅没吓尿,反而还敢接盘,“陈大人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既然如此,这箱‘宝贝’就归您了。不过咱家丑话说在前头,这东西要是跑出来伤了人,或者是吓着了哪位贵人,顺天府那边,咱家可不帮您兜着。”
“不劳公公费心。我自己求来的‘神’,我自己供着。”
陈越猛地转身,身上的气势瞬间压过了仓库里的阴森,对着外面大喝一声:“张猛!修安!拿我的特制强力胶封条来!把箱子封死!再加两道精铁大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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