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寻找新的热源。
“鬼啊!!!”丫鬟春香两眼一翻,直接吓昏了过去,手里的铜盆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却掩盖不住三姨太那种凄厉的抓挠声——沙沙沙,那是手指甲刮擦骨头的声音。
同样的场景,正在扬州城七十二家盐商、三十六家丝绸大户的后院里,同步上演。
知府衙门的大门口,平日里那是百姓必须下马下轿、肃穆庄严的地方。衙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几百年来见过多少冤屈,却从未见过今日这般荒诞而恐怖的景象。
卯时刚过,这条街就瘫痪了。
这不是交通拥堵,这是绝望的冲锋。
数百顶极尽奢华的软轿、装饰着金银珠宝的马车,像是一群疯牛一样把衙门大门堵得严严实实。车夫们挥舞着马鞭,不再顾及什么礼让,谁要是敢慢一步,后面的人就敢直接拿刀砍马腿。
“开门!黄知府你给我滚出来!”
“救命啊!我女儿中邪了!真的有虫子!陈大人昨天说的是真的!”
“快把陈神医请出来!我要见陈大人!谁敢拦着我,我王家跟他拼了!”
这群昨晚还在画舫上把酒言欢、商量着怎么给陈越下套、怎么保住生意的扬州巨贾们,此刻彻底没了人样。有的甚至衣服扣子都扣错了,光着一只脚,发髻散乱,满脸的惊恐与绝望。
有几个更是等不及了,直接命令家丁抬着担架或者门板往衙门里冲。而在那些担架上,全都被五花大绑着一个个不断嘶吼、挣扎、满身血污的女人。绳子勒进了肉里,但她们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痛,还在用头撞击着木板,发出“咚咚”的闷响。
“站住!擅闯官衙者斩!”
卫所的士兵虽然也害怕,但陈越临走前下了死命令,他们拔出佩刀,明晃晃的刀刃逼退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家丁。
“我给钱!我出十万两!”一个穿着紫袍的胖子挥舞着一叠银票,眼睛通红,他是扬州最大的米商钱老板,“只要让我先进去,这一百万两全是你们的!”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雷般响起。
“让开——!”
伴随着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张猛一马当先,手中的马鞭在空中抽出一声爆响,硬生生在那拥挤的人群中抽出了一条路。紧接着,陈越骑着那一匹已经累得喷着白气的黑马,裹挟着满身的硝烟味和那股不容置疑的煞气,冲到了台阶之下。
陈越勒住马,战马前蹄扬起,吓得那钱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银票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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