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入水,迅速化开。他俯身,双手捧捧起一掌清水,淋在玉盒中的冰焰草上。
水滴落下,异变陡生!
冰焰草原本蔓延的焦痕直接停滞!赤纹活跃下降。更震惊的是,三处焦痕边缘,有嫩绿光芒流转——那是受损的叶肉在修复!
“这……这不可能?!”一名执事弟子失声惊呼。
清水加米酒?简直荒谬!
墨居仁一步跨至台前,右手虚按玉盒上方,双目微阖,神识探过每一寸叶脉。
数息后,他睁眼,目光射向北寒风:
“你所用,当真是凡俗之法?”
北寒风心头微凛,但面依旧平静:“回大师,清水活泉,聚天地灵气;陈年米酒,蕴岁月醇厚。二者相合,以特殊手法引导,可暂作调和之媒。但此法治标不治本,仅能维持六个时辰。”
这话半真半假。真正起作用的,自是红皮葫芦内的元婴灵水。但清水与陈年酒,也确实蕴含微薄灵气与岁月沉淀之气,倒也勉强可作遮掩。
墨居仁盯着他看了数息,才缓缓颔首:“六个时辰,够了。明日卯时开炉,今夜你便留在此处,照看此草。若有异变,即刻报我。”
“是。”
北寒风躬身应下。
待墨居仁带着三名执事弟子离去,石门重关,丹房只剩他一人时,北寒风这才长舒了口气。
方才看似镇定,实则风险。
若葫芦元婴灵水被发现,定会引来祸端。但玉盒对红皮葫芦又是至关重要,故这风险不得不冒。
所幸,墨大师虽疑,但未究——或许,在他眼中,只要结果圆满,过程反倒次要。
北寒风走到玉盒旁站定。他先是将盒内冰焰草取出,暂置一旁,随后捧起玉盒,神识探入。
玉盒结构在识海中逐渐清晰——外层是普通的温玉,内层刻有简单的温灵阵纹,与常见的温灵玉盒一致,并无特异。
但红皮葫芦的感应又做不得假。
北寒风眉头微皱,他神识突然聚增。不再是温和探查,而是凝成一针,朝着玉盒全身刺探。
一寸,两寸……
“嗡……”
神识似乎刺破了哪里,发出一阵轻响。随即神识进入盒壁一内处,内里出现一指甲大小的黑色金属。金属墨黑,散着奇特意韵。
就是它了。
北寒风眼神一凝。问题又随之而来,如何取出?
强行取出,玉盒必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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