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儿快要抓到了呢!再加把劲!”她像个顽皮的少女,乐此不疲的逗弄着。
朱佑棱:“......”
美人娘亲,这样逗崽儿,好玩吗?
朱佑棱“咿咿呀呀”闹个不停,手更是不停地挥舞。
是在抗议,更是在陪万贞儿玩耍。
是的!
朱佑棱认为美人娘亲太幼稚了,作为儿子的他,要无限包容美人娘亲偶尔起的少女心。
“棱儿真努力。”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那是朱见深,他小歇醒了。只听朱见深说。“四肢并用,像只努力划水的小乌龟。”
朱佑棱:“......”
万贞儿:“...噗!”
“咿呀,哼!”
愤怒的朱佑棱,更加努力挥动小胖手,企图隔空打朱见深,没曾想,反倒让他的小胖手碰到了冰凉的玉器和柔软的流苏。
朱佑棱立刻紧紧攥住,然后得意地抬起头,冲着万贞儿和朱见深露出了一个分外嘚瑟的笑容,结果下一刻,嘴巴张得太大,口水居然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朱佑棱:“......”
“哎呦,抓住了呀。娘亲的棱儿真厉害。”万贞儿惊喜地叫出声,连忙放下玉如意。
“快,帕子。”
万贞儿刚开口,朱见深就递出手帕,万贞儿接过,动作极其轻柔地替他擦拭口水,眼神里的疼爱几乎要溢出来。
“娘亲的棱儿,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孩子!”
朱见深不甘寂寞的凑过来,“棱儿不愧是朕之第一子,”
“贞姐。”朱见深又道。“朕觉得,是时候确立棱儿的太子之位了。”
万贞儿惊讶,也‘顾不上’陪朱佑棱玩耍,连忙开口问。“怎么那么突然,不是说好等棱儿周岁宴的时候,确立棱儿的太子之位嘛。”
朱见深轻声道。“主要朕觉得这段时间出的事故太多,最开始母后病了,接着没几天棱儿又感染风寒,病得奄奄一息。好不容易好了后,又有乳娘‘带毒’的事。这几日朕左思右想,又问了亲近之人,得出朕一天没有确立棱儿的太子之位,那些宵小之辈就一天就盯着。”
“一日做贼千日防贼,朕还是太年轻,没把握日日夜夜都将贞儿还有棱儿护得好好的。”
万贞儿深受震动,没有料到朱见深会这样说,还选择要这样做。
是啊,可以一日做贼,可千日防贼又岂是那么简单的。就像她,朱佑棱没有生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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