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余地。
这天,天还没有亮,朱见深就赶早起来,开了早朝会。依然金銮大殿,朱见深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神色各异的文武大臣。万贞儿呢,依然抱着朱佑棱坐在龙椅之后。用帝妃二人组的话来说就是,政治从奶娃娃开始培养。
嗯,朱佑棱觉得这很好,还不太会说话,但他会听啊。从婴儿孩提时代,就开始提高政治素养,有利于他以后执掌大权。
为了确保不在听的中途又睡过去,朱佑棱还暗中掐了自己一把,掐得自己眼泪汪汪,人果然很清醒。
从成化三年开始,年景就不太好。一开春,先是陕北那边传来干旱的消息,接着就是江南水患,扬州盐贩趁机坐地抬价,甚至造反,再接着,也就是朱佑棱周岁宴后,鞑靼频繁侵扰边境,而原本诚服大明的建州女真首领董山,暗中与鞑靼勾勾搭搭,早有反叛之心。
道一句内忧外患不为过,但就严重的程度来讲,根本赶不上崇祯皇帝的时期,那才真的是内忧外患,还有天灾降临,全球进入小冰川时代。
对比那时候,成化年景简直不要太好。
当然以上是朱佑棱的想法,而朱见深他们,毕竟没有后世的记忆。现在的情况就是,朱见深对辽东那边采取军事行动,文官们大多不赞同,但在以朱见深不御驾亲征为前提的情况下,还是依着朱见深的意思。
现在好了,年景不好,陕北干旱江南水患,总得派钦差前往两地赈灾吧。而赈灾,就涉及到了国库资金。
去年的时候,户部官员就哭穷,说没收上来多少税收。
现在一提赈灾,咦,有亿点点银两,不是被万岁爷你拿去发军饷了嘛。要不今年在十税三的基础上,再加两成税?
朱见深:“......”
万贞儿:“......”
朱佑棱:“......”
——妈哒,国贼禄蠹,果然明之一朝,最该杀的便是某些官员。
朱佑棱恼恨自己现在不会说话,不然准喷说出这样话来的官员满头唾沫。
“朕记得历年来发生天灾,百姓受难之时,朝廷都是免收受灾之地的赋税。朕不知道你的四书五经到底读到了哪儿去,想必说读到狗肚子里,那是辱狗了。”
朱见深瞄了一眼户部官员,不认识,不过四五十岁的年龄,还在户部员外郎的位置上坐着,可见不是个有能力,是熬资历的家伙。
那深感受到侮辱的样子,让朱见深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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