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太监不懂事酿成的大祸,还能怎么,宝蝉,明儿将我的针线拿出来。”
宝蝉疑惑道,“姑娘不是许久不做针线了么。”
薛柠笑笑,“我想给阿澈做件袍子。”
本来他那袍子破了也没什么,堂堂镇国侯府世子爷,不缺好衣服穿。
只是听他可怜巴巴地说起温氏从没为他做过衣袍后,她便有了要给他做件衣服的心思。
既做了衣服,顺带靴子也要做一双。
她的绣功在永洲老宅练出不少,做件袍子早已不像从前那样笨手笨脚了。
她换了衣服,在心里琢磨着给男人做什么颜色的。
他好像喜欢紫色,深紫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特别有韵味儿。
当然,也多亏他生得太好看,穿什么都能穿出风情。
宝蝉将针线软尺都拿了出来,“姑娘一会儿可以先替姑爷量量尺寸,明儿再挑选料子选花样什么的。”
薛柠一瞧那软尺,心里便有了数,“不用量。”
她经常抱他,对他的尺寸了然于胸。
翌日,她便动手给李长澈做起了袍子。
不过给他做袍子的事儿,她没让他知道,想给他一个惊喜。
卫枕燕与陆嗣龄大婚后,许多事都告了一个段落。
东京天气越来越热,院子里帘子都撤了,挂上了竹帘。
屋中再没烧过热火,转而放上了冰鉴。
夏日时令果子也多,外头流行卖起水果冰沙,特别美味可口。
薛柠每日都吃上一碗,可惜肠胃太弱,某人便不许她多吃,最近都是三两日才吃一次。
薛柠忙活了四五日,将做好的袍子递到某人面前时,某人看起来平平静静的,却一连穿了好几日。
穿脏了也舍不得脱下来,她不得不再给他多做一件,叫他好换洗。
李长澈每日穿着薛柠亲手做的衣袍在苏瞻面前晃悠,看得苏瞻面色阴冷。
再加上李长澈有意与他作对,这几日,攻讦他的折子一日比一日多。
大多数都是攻击他私德败坏,折磨妻子的。
其中又有懿王插手,他不得不让谢凝棠先搬回明月阁。
自谢凝棠搬回来后,脾气古怪,缠得他焦头烂额,他竟已有小半个月没空关注薛柠的事。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已是六月底,七月初。
西夏、于滇、北狄、高丽、南诏等国外邦使团入京,入住同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