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凝成的小珠嵌在窗棂的雕花里,像碎钻沾了霜,折射着残月的微光——那光淡得像掺了牛乳,洒在冰蝴蝶汗湿的睫毛上。
良久,房间里暧昧的余韵终于随彼此的喘息沉下去,只剩下她胸腔里仍在剧烈跳动的声响,和眼角未干的泪痕。
冰蝴蝶侧过身,纤纤玉指轻轻划过张成肌理分明的胸膛,从锁骨的弧度滑到心跳的位置,声音喑哑得像浸了蜜的砂纸:“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张一,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女人。”
她的呼吸扑在张成皮肤上,带着刚哭过的湿意,尾音微微发颤。
泪水顺着她的下颌线滚落,滴在张成的皮肤上,带着体温的热度,砸出一小片湿痕。
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阿坤最后一次碰她时,动作粗暴得像在发泄,手指的力道能掐进肉里,一定是服用了药物;可眼前人的触碰是不同的,温热却不灼人,连呼吸都带着章法,每一寸都熨帖到心底。
她忽然收紧手臂,将脸埋进张成的颈窝,发间的冷香混着汗湿的暖香缠上来:“做你的女人真好。”
眼前的快乐太真切,像融在骨血里的蜜糖,让她心甘情愿地溺进去。
“我也很快乐,很喜欢你。”张成抬手抚过她汗湿的长发,指腹碾过发梢的卷度,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汁来。
这话半真半假——冰蝴蝶确实是天生尤物,睫毛的弧度、腰线的起伏,连嗔喘时的尾音都带着勾人的意味,让他难免心动;
可手指划过她后背时,触到旧伤疤的粗糙质感,他立刻清醒——这具曼妙躯体的主人,曾用金属异能将几十枚铁钉射进敌人的心脏,双手染的血,比翡翠的绿还要浓。
喜欢是假的,逢场作戏的清醒,才是真的。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冰蝴蝶的声音渐渐软下去,头靠在张成肩上,呼吸从急促变得绵长——刚才的折腾让她彻底脱力,眼尾还挂着笑,就这么幸福地睡了过去。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长睫毛垂着,竟有几分卸下防备的娇美。
张成却毫无睡意,他轻轻拨开搭在胸口的手臂,心念一动:散落在庄园各处的隐形眼再次飞起,带起微不可察的气流,朝着花蜘蛛卧室后方的暗处探去——那里的能量波动最是隐晦,或许藏着蜘蛛盟的核心秘密。
卧室墙后果然有个密室,隐形眼的视野被刺目的光填满——中央的铁架焊得粗壮,一沓沓欧元码得齐整,崭新的纸页泛着油墨的冷香,边缘的金线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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