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努力干活!”王强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去,看看后院那鸡喂了没,别饿瘦了。”
“哎呀!忘了!”郝红梅一拍大腿,“我那老芦花肯定又要骂街了!”
说完,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王强和苏婉,伴着收音机里的评书声,相视一笑。
这日子,就像这新擦的玻璃一样,透亮,没一点阴霾。
下午的日头最毒,但新房里因为举架高,前后通风,倒是凉快得很。
吃过午饭,三人没睡午觉,开始为接下来的一场硬仗做准备。
啥硬仗?那自然是采蘑菇、收木耳!
虽然之前被野猪糟蹋了一部分,但剩下的那五分之四,经过这阵子的精心伺候,那是长势喜人。
尤其是那一场透雨过后,木耳像是吹气球似的疯长,一个个肉嘟嘟、黑油油的,挂满了椴木。
还有那旁边地里的榛蘑,也一个个顶着小伞冒了出来。
这玩意儿娇气,长成了就得赶紧采,不然一老就没人要了,而且采下来还得晾晒,这都需要家伙事儿。
院子里,王强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阴凉地儿里,正在修补那些旧柳条筐。
“这筐底都漏了,得用铁丝勒一勒。”王强嘴里叼着根烟,手里拿着钳子,熟练地拧着铁丝。
他脚边堆着七八个大筐,还有十来个麻袋。
“红梅,把那几条麻袋拿出来晒晒,去去霉味儿。”
王强指挥着,“到时候装干货全靠它们了。”
“好嘞!”
郝红梅抱着一摞麻袋,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一字排开,“哥,这麻袋够不?咱那木耳那么多,我看还得再去买点。”
“先用着,不够再说。”
王强拧断铁丝,试了试筐的结实程度,“这玩意儿装满了一百多斤,不结实半路漏了就完犊子了。”
苏婉则在屋里裁剪纱布。
那是用来晾晒木耳的。
木耳这东西,不能直接在大日头底下暴晒,得阴干或者是风干,最好是放在纱布或者是席子上,透气,干得快,还不沾土。
“强子,我想着,咱是不是得在后院搭几个晾晒架?”
苏婉拿着剪刀走出来,“光靠这院子里的地,怕是铺不开。而且放地上容易返潮,要是再来场雨,这就全泡汤了。”
“嫂子说得对!”
王强一拍大腿,“我正琢磨这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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