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这疏离的话语,他却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甜,见她离得近,一冲动,趁机在她唇边偷香一口,惹得江明棠大怒,轻扇了他一巴掌。
“江时序!你有完没完?!”
就算现在身份揭开,他不是她兄长了,也不能这么得寸进尺吧?
被打了,江时序却唇角带笑,强抓住她的手亲吻一下,而后道:“你担心我。”
她在意他就好。
江明棠冷哼一声,甩开他:“我可不担心,一个连自己都不在意的人,哪儿轮得到别人去担心?”
她撤开距离:“江参将受了伤,还是卧床休息,少走动为好,近日不必来毓灵院了。”
“棠棠,我……”
“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江明棠便甩袖离开。
江时序苦笑,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受了伤还惹恼棠棠。
接下来,他没有好日子过咯。
但他却甘之如饴,越陷越深。
原以为江明棠说要跟他划清界限,从此做陌生人,不过是一时气话,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威远侯府就把从前祁晏清送去的东西,全部退了回来。
那为首的小厮还说:“我家大小姐说了,她曾送过世子一副棋子,让小的也给带回去。”
祁晏清顿时又气又慌。
江明棠这个小气鬼,怎么送了东西,还要拿回去的?
不行。
他不同意。
他要去找她。
不管是道歉还是求饶,他总得见她一面。
结果谁曾想,他到了威远侯府,表明身份后,门房一脸为难地告诉他:
“祁世子,您请回吧,大小姐跟大公子,昨儿个都下了命令,不许您进门,您就别为难小的了。”
这句话像是兜头一盆冰水,让祁晏清遍体生寒。
他不得不折返家中,仔细思索着该怎么挽回,却没有任何法子。
连人都见不到,谈何道歉?
怕是江时序现在,心里美死了吧?
意识到这点后,祁晏清眸色冷冷。
枉他熟读兵法,竟然败在一个小小的苦肉计上了。
现在好了,江明棠彻底不理他了。
他该怎么办?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时,小厮来报:“世子爷,正门口有个青年大夫,带着童子来求见,他说是您的朋友,叫迟鹤酒。”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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