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丢手雷,不然没戏!”
月儿快速叮嘱尚武几句,尚武应了一声跳下擂台,远远便射出一支袖箭。箭矢“砰”地没入木盾,竟未爆炸。
“呵呵呵,狡诈的南诏人,上来就放暗器,我这是橡木盾,软的,看你能奈我何!”
崩崩声不断,六根袖箭全射中了橡木盾,一根都没爆,南越武士狂叫一声,朝尚武撞了过来。
尚武长剑直指,死死盯着冲来的巨盾,鬓角沁出冷汗,就在巨盾距他两米时,他猛地跳起,长剑劈出一道凌厉剑光。
壮汉以盾护身,狼牙棒如海底捞月般自下而上抡向空中的尚武。可剑光落下的刹那,尚武手腕骤翻,掌心攥紧的手雷如出膛的弹丸,借着剑光掩护狠狠砸向巨盾——动作快的几乎与剑光同步一枚黑乎乎的手雷已砸在巨盾上。
噗!
浓绿烟雾如活物般炸开,瞬间裹住巨盾与壮汉,如墨汁泼入清水般向四周蔓延。尚文借烟雾掩护拧身变向,脚尖在盾沿一点,如飞燕般掠向壮汉身后,一剑直刺其背心。
接下来的打斗依旧惊险。
南越壮汉盾棒配合,防御滴水不漏,可动作却越来越迟缓,渐渐陷入守多攻少的被动局面。此时信香才烧到一半。
“我们认输!”
南越喊认输的,居然是名女子。
尚武立刻退后,对着那名壮汉一抱拳,回到了擂台上。
壮汉脚步踉跄,回到南越阵营,那名女子立刻给他吃了颗药丸。
“糟了三郎!紫花婆婆是毒修宗师,咱们的毒气弹怕是会被她克制——你上场太危险了!”
这时南越那面,穆迦也拿起了喇叭。
“前三战南诏领先,第四场我们选择对空,比分扳平。接下来便是柳三少与宋千牛的终极对决!不过我提醒一句:你们的小伎俩已被识破。柳三少一介书生,退赛并不丢人——比武场生死一线,莫要为所谓忠义送了性命!”
这时南诏芦棚内,杜仲、李兆麟等南诏官员都站了起来,对着擂台方向摆手,意思是让柳毅凡弃权,柳毅凡却缓缓起身,让月儿去芦棚把大喇叭拿了过来。
柳毅凡举起大喇叭朗声道:“我虽未习武,别说与六品体修交手,就是对阵寻常百姓也未必能赢!可这是南诏的土地,我是司南伯之子——哪怕血洒当场,也要拔剑相向!南诏男儿,宁死不屈!绝不能丢了气节!”
说完柳毅凡丢下大喇叭,一步步走下了擂台。
柳毅凡的话通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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