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会所的员工有上百人,这个行业的人员流动如走马观灯。
几乎每天都有换岗的人。
所以没有人会注意到换上员工衣服的向挽混入其中。
一楼是酒吧区,上次向挽和同事来过,他们都是敏锐的新闻人,并没有在一楼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而且真有什么黑色交易,也不可能在引人注目的一楼。
如果那份匿名信内容属实,那么别有洞天的应该就是二楼以上的包厢了。
向挽推着酒水车进入电梯,按照之前对讲机里经理的安排上了七楼。
电梯里有监控,向挽戴着口罩并不担心会被人认出。
到了七楼。
向挽推着酒水车走出电梯。
比起一楼的热闹狂欢和二三楼层的歌声激昂,七楼明显安静了很多,走廊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
而她要去的是走廊尽头的包厢。
越往里走,走廊上的人就越少。
向挽莫名感到一阵心脏突跳。
换衣服的时候她将隐形的录音设备和拍摄设备藏在衣扣和耳后的发髻。
一般的暗访潜在的危机顶多是被驱逐辱骂、威胁。
可涉及黑色交易,她必须谨慎再谨慎。
明知可能有未知的危险,可这是她的职责所在,她责无旁贷。
她看了一眼推车里的酒。
从小在席家长大的她见过各式各样名贵的酒。
这车里最便宜的酒价值十多万,这一车里总共价值超七位数。
还不包括其他费用。
一晚上随随便便消费八位数以上,在国内最繁华的陵安城里都算少数,看来这个包厢里的客人来头不小。
走到包厢门口,向挽敲了敲门。
客人在下单的时候吩咐过,只敲三下。
向挽敲完三下,就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包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名身材魁梧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出现在向挽的面前,男人身上有一股肃冷的杀气,他垂眸扫了一眼向挽,就站到一边。
包厢里的音乐声不大,却极有节奏感,每一拍都好像踩着人的心跳。
深入其中,连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发生了变化。
向挽将酒水车推往包厢的中心。
这个包厢是整个楼层里最贵的也是最大的,向挽余光扫到的人影少说有二十几个。
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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