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没有信心?莫非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让父亲敬重的魅力?”
一串三连反问,把陆夫人说的脸色微白,她虽然不能承认自己没信心,更不能承认自己没魅力。
陆夫人清了一下嗓子,低斥道:“胡说八道,那些话,我自然是不信的,可你毕竟与温衡定了婚,做事便该有些分寸,莫要让人说闲话。”
“娘不信就好,娘可是丞相府的当家主母,莫要被小人扰了耳根,女儿相信母亲是睿智的,定不会真假不分,女儿还要去探望温衡,这便出去了。”
陆夕墨说完就走,没有半分停留。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陆夫人仔细地咀嚼了一下她话中的意思,听着处处是好心,可却字字都是贬意。
“这个死丫头。”
陆夫人沉着脸骂了一句,对下人分付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若敢乱嚼舌根,便滚出府去。”
身边的丫头慌忙应是,本来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想瞧瞧陆夫人与陆夕墨究竟谁更胜一筹,没想到陆夕墨三言两语就把陆夫人给拿捏住了。
再看陆相爷对陆夕墨的态度,众人心里都觉得这事有点可能,甚至有不少下人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想法,就等着两人赶紧掐起来,明面上,却没人敢说,全都规规矩矩的干活去了。
陆夕墨思量一番,决定先去元帅府,荆州之事还需他的人去运作,此事若成,安贵妃与温太师必然会受连坐之罪,皇后那边也正可抓住许翠珠的把柄,将换皇子之事彻底揭开,只要温衡有了皇子这个身份,必然可扶摇直上,一路入主东宫。
陆夕墨只觉胜利就在眼前,一切的努力都不白费。
“陆夕墨!”
一人纵马从旁边的巷中走出,将陆夕墨拦在了路中央。
马上坐的正是小侯爷盛湳。
看到他,陆夕墨皱了皱眉。
“有事?”
她冷淡的问了一句。
盛湳翻身下马,脸色不善的问道。
“你又要去看温衡?”
陆夕墨反问:“他是我未婚夫,我去看他,难道不对吗?”
盛湳急道:“陆夕墨,你是不是傻了,他可是刺杀皇上的人,就算皇上现在没治他的罪,不代表以后不会,你嫁给他,真能安心吗,你就不怕有朝一日被他连累?”
“我自然不怕,到是怕你连累了我,你若真的为我好,就离我远点。”
陆夕墨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绕开他便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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