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暗了一块,“这是弈魔傀儡的标记,说明大漠弈院来的人里,至少有一个已经被控制了,这是来给咱们摆暗棋的。”
王老捋着胡子点头,语气凝重:“看来弈魔早就盘算好了,借着交流会把傀儡送进来,就是想在咱们布天下弈心大阵时,从内部破阵。大阵要靠所有人的弈心同调才能成,只要有一颗棋子心乱,整个阵眼都会崩。”
沈墨尘把星辰棋拿出来,棋子在掌心旋转,发出淡淡的银光,银光扫过那封信,信上的黑气立马显出原形,竟是一小缕弈魔残魂的碎片:“我的星辰棋能辨魔气,到了会馆,我挨个扫一遍,保证把傀儡找出来。”
“光辨出还不够。”程七晚站起身,天台的无形棋盘还在隐隐发烫,她踩在当初落天元的位置,弈气顺着地砖蔓延,与整座江城的弈气连成一片,“弈魔的执念扎根在人心,要是强行除魔,说不定会伤了弈者本身。咱们得先稳住他们的弈心,再逼出魔气。”
三日后一早,江城弈协派来的专车停在学校门口,程七晚一行人背着棋具上车,白弈的祖传棋盘装在特制的木盒里,沈墨尘的星辰棋贴身放着,阿芷则揣着几枚王老给的清心棋,以备不时之需。车子一路往省弈协赶,沿途能看到不少弈者往会馆方向去,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十来岁的少年,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弈气,只是有些人的弈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黑气。
省弈协的弈心会馆建在半山腰,门口立着两尊石棋子,左黑右白,透着厚重的弈道气息。会馆大门敞开,门口站着省弈协会长周明轩,他一身藏蓝弈服,手里握着一枚镇院棋,看到程七晚等人,立马迎上来:“可算来了,王老,里头已经到了不少人,就是气氛有点怪,不少弈者见面就掐,像是被人挑了火。”
众人跟着往里走,会馆大厅改成了临时棋堂,摆着数十张棋桌,各地弈者分坐两侧,有人正对着棋盘争执不休,脸红脖子粗的,手里的棋子摔得棋盘响;还有人独自坐在角落,低头盯着棋子发呆,周身的弈气沉沉的,透着一股子阴郁。
“不对劲。”阿芷小声说,灵弈气散开,扫过整个大厅,“好多人的弈气都乱了,有人贪赢,有人焦躁,还有人满心怨怼,这都是执念在作祟,弈魔肯定在暗中引动这些心思。”
突然,大厅东侧传来一声巨响,一名穿黑衣的青年把棋盘掀了,棋子散落一地,他双眼发红,盯着对面的少年吼道:“你出老千!凭啥你能赢?这棋谱明明是我的!”青年周身的弈气发黑,顺着经脉往外冒,正是被执念缠上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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