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暗号!
有人来了!
叩击声停了。
沈生澜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三短一长,不是错觉。
墙外有人,在用孙婆子留下的暗号联络她!
她等了片刻,没有后续动静。对方在等她的回应。
可她该怎么回应?敲墙?她现在连下床都困难,霜降和寒露就在外间,稍有动静就会被察觉。
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回应暗号是什么——丝绢上只写了“以三短一长叩击砖面为号”,没说如何回应。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每一息都像被拉长。
就在沈生澜几乎要放弃时,窗缝处忽然传来极轻的“嗒”一声,像是小石子弹在铁板上的声响。
紧接着,一个细小的、用油纸包裹的东西,从窗缝下方的缝隙里被塞了进来,落在地上。
油纸包很小,只有拇指大小。
沈生澜盯着那东西,脑中飞速权衡。
去捡,就可能被外间的霜降寒露发现;不去捡,可能错过关键线索。
她咬咬牙,轻轻掀开被子,赤足下地。
伤口牵扯,心口和额头同时传来刺痛,她闷哼一声,扶住床柱缓了缓,才一步步挪向窗边。
地板冰冷,她尽量放轻脚步,但身体虚弱,还是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
外间传来霜降翻身的动静,沈生澜立刻停住,屏息等待。
片刻后,霜降的呼吸重新变得均匀。
她继续挪动,终于来到窗边,弯腰捡起油纸包。
入手很轻,她迅速塞入袖中,转身往回走。就在她即将回到床边时,外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寒露端着烛台走进来,烛光照亮内室。她看到沈生澜站在屋子中央,赤着脚,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如鬼,眉头立刻皱起:“夫人?”
“我……我口渴,想倒杯水。”沈生澜声音虚弱,顺势扶住桌子。
寒露将烛台放在桌上,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沈生澜接过,小口喝着,手指在袖中紧紧攥住油纸包。
“夫人若有事,可唤属下。”寒露看着她喝完水,接过空杯,“夜已深,请早些歇息。”
沈生澜点头,由她扶着回到床上躺下。
寒露为她掖好被角,端着烛台退出,重新关上门。
门关上的瞬间,沈生澜几乎虚脱。她躺在黑暗中,听着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手心全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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