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随和好相处,说话风趣幽默,也很知分寸,一顿饭下来,吃得满足,也聊得尽兴。
林少谚他们都还要上班,在家里吃完饭就都出去了,邱赫礼他们没急着走,陪着林老爷子喝茶聊天,一直到下午近四点钟才回去。
“爸,铁子,你们骑单车回去吧,我和意浓慢慢走回来,我锻炼下脚力。”
程元掣连日来不是卧床休养就是坐车,现在好不容易能走路了,想好好走走锻炼下,也好好看看这苗寨黄昏的美景。
“行,你们慢点走,我们先回去。”
此时头顶的太阳已不烈了,乡邻们全都陆续出来干活了,大人去田里除草浇水,孩子们放牛放羊,路上行走的人挺多的,大家基本都认识邱意浓,也听说了邱赫礼假死的事,一路上都有跟他们打招呼交流。
邱意浓手里提着几串水灵灵的葡萄,刚在舅爷爷果园子里薅的,不停往两张嘴里送。
程元掣挺爱吃这葡萄,清甜不涩,很享受媳妇的投喂,故意舔过她的指腹,空气中流淌着无声的浓情缱绻。
就这样,你一颗,我一颗,缓缓走着,慢慢吃着。
葡萄的甜,晚风的柔,还有身边人温热的体温,程元掣觉得人生最惬意的时刻,莫过于此,他甚至希望这条路能再长一些。
然而,这份静谧很快被一个声音打破。
“意浓。”
前方岔路口,一个穿着整洁苗服面容清隽的年轻男子迎面走来。
“阿冬哥。”
邱意浓停下脚步,语气如常地打了个招呼,带着一种对待熟人但并非特别亲近的平淡。
被称为阿冬的男子目光有些灼热,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我前些天就听说你回来了,一直想去你家看看,又怕打扰,这段时间还好吧?”
他的目光几乎黏在邱意浓身上,那里面蕴含的关切和某种更深的情愫,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程元掣原本放松的心弦,几乎是在瞬间绷紧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身体却不着痕迹的靠近媳妇了,目光平静地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阿冬哥”,目光锐利迅速地将对方打量了一遍。
邱意浓倒是没多注意,浅笑着回答:“还好,阿冬哥,你这是刚下班?”
“嗯,刚下班。”
阿冬视线移到了程元掣身上,他听家中长辈说了邱意浓结婚的事,与程元掣四目相对时,眼神里明显多了失落,“意浓,这位是?”
邱意浓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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