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劝阻,殷简还是执意要从崖底,亲自攀爬上去搜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是他先找到的。
当看到洞内早已熄灭的灰烬旁,地面血迹斑斑,歪着脑袋靠在冰冷岩壁上,脸无血色的宁姮时——
殷简呼吸几乎停滞,“阿姐……”
他踉跄着冲过去,小心翼翼地将冰冷的宁姮拥入怀中,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阿姐你醒醒!”
宁姮额头滚烫,触手灼人,已经烧得迷糊了过去,对外界毫无反应。
殷简快速检查了她身上的伤势,手臂、膝盖,全是大小不一的擦伤和刮伤,手掌心还有一道新鲜的凝结着血痂的伤口……
他心里揪痛,从前在若县,虽然偶尔有磕碰,阿姐何曾受过这么多的伤?
都怪那两个废物男人!
殷简将带来的药捏碎,用温水化开,送到宁姮唇边,“阿姐,张嘴……把药吃了,吃了药就好了……”
可宁姮昏迷着,牙关紧闭,根本就没有意识吞咽。
药水顺着她苍白的唇角流下,滴落在衣襟上。
殷简连忙伸手去擦,又尝试了几次,还是喂不进去,反而弄湿了她的下巴和衣领。
殷简眸光一暗,“阿姐……冒犯了。”
说罢,他含了一口药汁,俯下身,慢慢撬开宁姮的齿关,将温热的药汁渡了进去。
唇齿相接的触感既陌生又美妙,殷简浑身近乎神经质地颤栗起来。
是激动,也是后怕。
“阿姐,幸好你还活着,我好怕自己来晚了……”喂完药,殷简抵着宁姮的额头低声喟叹,平复躁动的心绪。
其实宁姮比刚捡回宁家的殷简大不了几个月,但看他们俩可怜,一直默默承担起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
可殷简不想把她当姐姐。
却又不得不承认,家人之间的羁绊,是比青梅竹马更亲密,更深入骨髓的存在。
殷简从未和任何女子有过亲密接触,不知道亲吻的感觉原来是如此之好,如此令人沉沦。
哪怕……只是偷来的,趁她无知觉之时。
殷简给宁姮的擦伤涂上药,小心将她手掌心包扎好,然后埋在宁姮脖颈处,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唇舌间依旧残留着药汁的苦涩滋味,可她身上独特的冷冽药香,瞬间点燃了殷简心头那团压抑了多年,浓烈到几乎要将他焚毁的情愫。
借着喂水的名义,殷简趁人之危,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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