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用满不在乎的语气主动补充道,“拉丝谱经的儿子德米特里在1930年就和他的母亲以及妻子被流放到了北极圈附近的萨列哈尔德从事强制劳动。
仅仅只用了三年时间,德米特里就因为痢疾死在了劳改营里,当时他才38岁,没有子女。”
“所以...”
“同样在我出生前,我的父亲派一支探险队找到了德米特里的墓穴。”
柳波芙误会了白芑的“所以”,用足够学术的黑色幽默继续说道,“感谢那里的低温环境,德米特里的尸体新鲜的几乎可以立刻送上冷鲜肉制品货架。
我的父亲用那具尸体验证了卖给他的头骨的真实性,并且和那位法国太太的DNA进行了交叉对比。”
“博物馆里的...额...公骡子又是怎么回事?”白芑忍不住问道。
“我的父亲在买下那颗人头之后,贿赂博物馆的一位工作人员,带着他亲自去窃取了一些他们展出的拉丝谱经生殖器的样本。”
柳波芙说到这里已经重新拿起了那支三管猎枪,“众所周知,人类有46条染色体。
但那份样本显示有63条染色体,它只能来自骡子,而且是一只幼年体的公骡子。”
“怪不得那么大...”
白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他昨晚还真查过那位留下的标本,亏他当时还偷偷羡慕了一下那惊人的尺寸。
“讲故事的环节结束,接下来让我们说说这支猎枪吧。”
柳波芙说话间已经将猎枪放在了台灯的下面,指着其上雕刻的骑马女人图案说道,“即便不看行李箱中的那些裙子也知道,这支猎枪的主人是个女人。”
“你是说,这上面雕刻的就是这支枪的女主人?”白芑追问道。
“当然不是”
柳波芙摇摇头,“这上面雕刻的是乔凡尼娜・萨莫伊洛娃。
她出自沙俄画家卡尔・布留洛夫的名作《女骑士》。
在那幅画里,乔凡尼娜・萨莫伊洛娃身着华丽服饰骑马的形象,把19世纪欧洲贵族女性的活力与风采展示的淋漓尽致。
所以那幅画里的女骑士也成了其后很多贵族女性的效仿对象。”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虞娓娓已经搜出了《女骑士》,果不其然,枪身上雕刻出的骑马女人和她搜出来的那副油画里的女人的形象极其相似。
“接下来就是这支枪本身了”
柳波芙说着,却将猎枪递给了虞娓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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