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宋振林站在宋柠床前几步远的地方,语气里带着惯常的不耐。
一位老大夫刚给宋柠搭完脉,听到宋振林的问话,便捋着胡须应道,“二小姐这是外感风寒,兼有忧思郁结于心,脉象浮紧而涩。需得好生静养,切忌再劳神动气,待老夫开几剂疏风散寒、解郁安神的方子先调理几日看看。”
听到说要调理几日,宋振林的脸色更难看了,却努力耐着性子问道,“那,可否下床稍作走动?”
他想着,只要能下床走动,能去赴宴,也就没什么大碍。
老大夫早就收了宋柠的银子,这会儿听到宋振林这样问,便悄默默的朝着宋柠看了一眼。
眼见着宋柠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他心下了然,便应道,“三日内都不能下床走动,否则病邪入体,恐难痊愈。”
阿宴站在一旁,机灵地应了声,“老爷放心,我们会好好看顾小姐,不让她下床乱走。”
一番话,只将宋振林那满腔的怨言都堵了回去。
他点了点头,胡乱地吩咐了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便转身拂袖而去。
直到走出了院外,才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终还是忍不住抱怨,“病得真是时候!白瞎了我那八十两银子!”
想到那八十两,宋振林就肉疼得厉害,又气又恼地走了。
翌日。
宋柠站在院子里修剪着花枝,一双眸子却时不时地往自己的屋里瞥一眼,眉心都快拧成了一个结。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祖宗竟会来看她!
却在这时,细微的落地声自院子的角落响起。
宋柠一惊,忙转头看去,竟是周砚!
“这院墙高了些,不太好爬。”周砚随口抱怨着,语气甚是自然,就好似他们从未有过争吵,关系还和从前一样似的。
宋柠瞪大了眼,差点叫出了声,“周砚?你,你怎么来了?”话音未落,就见周砚走路的姿势极其怪异,不由得惊讶,“你的腿……”
周砚嘴角噙着笑,“父亲罚的。跪了两天祠堂,还挨了鞭子。”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双眸子泛着血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神情满是委屈,“他不许我来见你。”
若不是挨了打,实在下不了床,他早就来了!
看着周砚这副模样,宋柠心口的酸涩猛地涌了上来,堵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周砚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