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共赴一场芳菲宴。
说起这四公主,京中无人不知她的脾性。
她本是先帝时一位不起眼的宫女所生,生母在她襁褓中便撒手人寰,幸而被无子的贤妃收养,这才得了公主的尊荣。
贤妃出身名门,膝下又只有太子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对这个养女自然是娇惯纵容到了骨子里。
再加上太子对这个妹妹也是处处维护,久而久之,四公主便养成了一副嚣张跋扈、眼高于顶的性子。
如今陛下未立中宫,先皇后也只留下萧灵阳这么一个嫡女。
太子作为大皇子被立为储君,四公主仗着这层关系,在京中贵女圈子里俨然成了领头人物。
那些盼着能攀上太子、博一个未来妃嫔之位的贵女们,更是将她捧得高高的,平日里对她言听计从,极尽讨好之能事,只盼着能得她一句举荐,或是在太子面前露个脸。
以往,这样的贵女宴会,帖子是必然会送到昭阳长公主府的。
毕竟萧灵阳是嫡长公主,身份最为尊贵。
可奈何她自小体弱多病,常年深居简出,从未出席过任何一场宴会。
久而久之,那些帖子便成了象征性的礼节,送了便罢,谁也没真指望过她会来。
可这一次,萧灵阳捏着那张烫金请柬,却起了心思。
她和这四公主萧婉宁之间,可是积了不少旧怨。
萧婉宁嫉妒她嫡长公主的身份,嫉妒父皇对她的偏爱,更嫉妒她明明是个病秧子,却偏偏占着大曜第一美人的名头。
从小到大,萧婉宁没少给原主使绊子,经常在贵女们面前说她的坏话,编排她的不是。
原主性子柔弱,又常年缠绵病榻,只当是小孩子的打闹,从不与她计较,可这偏偏助长了萧婉宁的气焰,让她越发得寸进尺。
以前的萧灵阳或许会忍,会躲,可现在的她,偏要去凑这个热闹。
“殿下,您真要去赴宴?”
青禾有点担心,上次就是殿下去观莲台赴宴,一个不小心落入湖中,差点凶多吉少。
“您的身子才刚好,万一累着了可怎么好?”
柳绿说道:“是啊殿下,那些贵女,一个个眼高于顶的,指不定又要编排什么闲话呢。”
萧灵阳抬眸,目光扫过那些素净的素色衣裙,摇了摇头:“这些太素了,换件艳丽些的。”
青禾几人愣了一下,连忙转身去翻找。
最后,从衣柜深处捧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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