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是98年的大脑袋,经费?那是一分没有!
除了帮老太太找猫、处理醉汉打架,啥正经案子也轮不到咱们。您要是想进步,趁早找路子调走,别在我们这泥坑里耽误前程。”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哄笑,眼神里透着一种“看透了”的死气沉沉。
齐学斌看着他们。
他前世就知道,三中队不是废物,是被马卫民压废了。老张当年的破案率可是全县第一,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活。
“谁说我们要一直当后娘养的?”
齐学斌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寒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整整一万块,“啪”地一声拍在满是瓜子壳的桌子上。
红彤彤的钞票,比刚才的中华烟更具冲击力。
“经费没有,我掏。装备不行,我想办法。车坏了,我去修。”
齐学斌站起身,走到墙上那张泛黄的清河县地图前,伸手一指:
“马局长不想给我们案子,我们就自己找案子。”
他转过身,目光如电,扫过这群所谓的“废物”:
“我听说,两年前城东那起‘灭门惨案’,一直没破?卷宗就在咱们三中队压着吃灰?”
老张的手猛地一抖,刚点着的烟掉在了裤子上,烫得他一激灵。
那是老张心里的痛。当年他就是因为死磕这个案子,查到了不该查的人,才被撸下来的。
“你想干嘛?”老张站了起来,眼神变得危险而凝重,“那案子水深得很,碰了会死人的。”
“我想破了它。”
齐学斌淡淡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钉在地上,“不仅是这个案子。从今天起,凡是局里没人敢接的、没人能破的、没人愿意碰的硬骨头,我们三中队全接了。”
“各位,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气,有火。”
“这笔钱,拿去喝酒,拿去给家里买米买油。喝完了,吃饱了,如果还觉得自己是个警察,是个带把的爷们儿,就跟着我干。”
“不出三个月,我要让咱们三中队,变成整个清河县局最硬的一把刀!我要让马卫民见到咱们,都得客客气气地敬礼!”
死一般的寂静。
老张看着桌上的钱,再看看眼前这个年轻却霸气侧漏的新队长。他能感觉到,这小子不是在画饼,他是真的有种,也有钱。
“操!”
老张狠狠把牌往桌上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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