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儿子拼死护着他,背着他在原始丛林里跑了三天三夜,饿了就吃野果,渴了就喝露水。
我儿子甚至为了引开追兵,故意朝着另一个方向跑,被毒蛇咬了一口,结果死在那里!
可他呢?
他叶正雄发达了,回到国内就成了人上人,住着大别墅,开着小轿车,而我呢?
我落下一身病根,他就给我一个管家的职位,每个月给我那点死工资,这就算报答我了?!”
福伯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在颤抖,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扭曲。
“我为他出生入死,连唯一的儿子都死了,他却把我当成一条可以随意使唤的狗!
凭什么?凭什么他叶正雄就能享受这一切,我李福全就只能看着?!”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对他下了尸降?”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了然。
原来是陈年旧怨,加上贪念作祟,才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不错!”
福伯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我要让他在最风光的时候,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降头术的法子是我在南洋那些年得来的,学了好些年才会学一点皮毛。为了下降,我专门将他这宅子变成了阴宅,又去黑市找了最怨的尸油用在他身上,让他每天晚上人不人鬼不鬼,我还让他每天晚上吃生肉,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福伯越说越激动,一旁的叶落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刚好听到这些话。
叶落蘅脊背发凉,笑道:“福伯.....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爷爷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脸颊。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对她关怀备至的福伯,竟然藏着如此歹毒的心思。
“你儿子的死,我爷爷一直愧疚不已,但一直将你看作家里人,你却认为我们只把你当管家?心存报复?”
“不重要了!”
说着,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了叶落蘅的脖颈上,眼神凶狠地看向我:“小子,别过来!否则我立刻杀了她!”
我眼神一凛,脚步停了下来。
叶落蘅可是我的雇主,她死了,叶老爷子怕也撑不住,我找谁拿工钱去?
“福伯,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放开她,叶家或许还能念你旧情对你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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