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在哪?”云烬步步紧逼,目光紧锁着她的眼睛。
银凤忽然走近一步,两人距离骤然缩短,冷香混着宁神香的甜腥扑面而来:“这次你没有濒死被动轮回,而是主动掌控了契机——这意味着,你手里攥着的,是能掀翻棋盘的筹码,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云烬缄默不语。
他岂会听不出这话里的试探?她在看他的反应,掂量他的底牌,判断他值不值得继续押注。更重要的是,他听出了话里的留白——她留下他,绝不止是因为“有用”。
“所以,接下来呢?”云烬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平静无波,“师姐打算把我藏到什么时候?”
“看你表现。”银凤转身走向桌案,伸手整理错落的茶具,语气淡得像白开水。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银凤师姐。”秦墨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屋里两人听得一清二楚,“紫菀师姐请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云烬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银凤的背影。他知道,这是紫菀的试探,也是秦墨的观望。
银凤没动,她拿起紫砂壶,慢条斯理地往白瓷茶杯里注水,碧绿的茶叶在沸水里沉沉浮浮:“你去回她,就说我病了,谁都不见。”
门外安静了几秒,秦墨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几分为难:“可紫菀师姐说,此事紧急……”
“那就让她找别人。”银凤打断他的话,语气愈发冷淡,“我现在,没心思管这些闲事。”
门外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长廊尽头。
云烬这才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这秦墨,真是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硌得人难受。”
“他是紫菀的人,却又不全是。”银凤放下茶壶,转过身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洞悉,“他想往上爬,就得两边押注。上次他告发我私会外门弟子,转头自己就半夜去北山见玄天宗使者,你以为我不知道?”
云烬挑了挑眉,故作惊讶:“师姐连这都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银凤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锐利如鹰隼,“但我要提醒你——你现在最危险的,不是明着下手的紫菀和严九娘,是那些对你笑、甚至伸手帮你的人。”
“比如师姐你?”云烬笑了,笑意却凉得刺骨。
“比如我。”银凤坦然承认,“所以我劝你,别信太快,别靠太近。这阴魔宗的棋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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