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去过,今天又请?
“什么事?”他问。
“不知道。”衙役说,“大人吩咐,请您过去说话。”
林逸没办法,只好跟着走。路上,他试着套话:“是猫又丢了?”
衙役摇头:“猫好着呢,夫人抱着不离手。”
“那是……”
“真不知道。”衙役看他一眼,“林先生,您也别问。到了就知道了。”
这话更让人不安。
到了县衙,这回走的不是侧门,是正门。穿过仪门,绕过照壁,直接到了二堂。县令坐在堂上,穿着常服,手里翻着一卷文书。旁边站着个山羊胡子师爷,眼睛细长,正低声说着什么。
“大人,林逸带到。”衙役禀报。
县令放下文书,抬眼看向林逸。
林逸躬身:“草民林逸,见过大人。”
“嗯。”县令应了一声,没让他起身,就那么看着。堂上安静得能听见师爷捋胡子的沙沙声。
过了好一会儿,县令才开口:“林逸,你昨日找猫,用的是何法?”
林逸心里快速盘算:“回大人,就是观察、推理。猫怕冷,喜暖,又被鱼干吸引……”
“本官问的不是这个。”县令打断他,“本官问你,你这一套‘观察推理’,是从哪儿学来的?”
林逸后背冒汗。他总不能说“前世学的大数据分析和心理学”吧?
“回大人,”他硬着头皮编,“家父生前好读书,家中有些杂书,草民自幼翻看,略懂一二。加上平日留心观察……”
“杂书?”县令眯起眼,“什么杂书能教人看穿张半仙请托儿做局?能教人从胭脂粉、鞋底土判断一个人说没说谎?”
林逸哑口无言。
县令站起来,踱步到堂中:“林逸,你可知本官为何找你?”
“草民不知。”
“你昨日找猫,看似简单,实则处处透着机巧。”县令停下脚步,看着他,“寻常人寻猫,或喊或找,你却先问习性,再循线索,思路清晰,步步为营。这不像个书生,倒像个……”
他没说完,但意思明白。
师爷在旁边接话,声音尖细:“大人,此子聪慧太过,恐非善类。短短几日,从一穷书生到名声大噪,又得十两赏银……这背后,怕是有蹊跷。”
林逸心里骂娘。合着聪明也是罪?
他深吸一口气:“大人,草民只是想混口饭吃。之前欠债被逼,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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