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听着,心里直翻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但她还得装出受教的样子,点点头:“余副站长说得对,我记住了。”
“光记住不行,要去做。”余则成把书递过去,“这本书,你可以拿去看看。里头讲的都是做人做事的道理,对你会有帮助。”
林曼丽接过书,硬邦邦的封面硌得她手疼。她勉强笑了笑:“谢谢余副站长,我一定好好看。”
“那就好。”余则成重新拿起笔,“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去忙吧。”
林曼丽抱着书走了。走出办公室,她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下来。她低头看了看那本《曾文正公家书》,恨不得把它扔进垃圾桶。
这个男人,是木头做的吗?还是故意的?
她咬了咬牙,走到楼梯拐角,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迅速记了几笔:“目标性格古板,对女色不感兴趣,喜读古书,谈话内容枯燥。建议改变策略。”
写完,她把本子塞回去,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脸上重新挂起笑容,往行动处走。
办公室里,余则成等她走远了,才放下笔,走到窗前。
他看着窗外,院子里那棵老榕树,叶子在风里摇晃。远处传来卖报童的吆喝声,隐隐约约的。
他知道,林曼丽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她回去跟刘耀祖汇报后,刘耀祖肯定会让她换策略。
接下来,还有更难的戏要演。
但他不怕。在天津的时候,他演过更难的戏。那时候有翠平在身边,虽然她老骂他“书呆子”,但至少有个说话的人。
现在呢?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余则成摸了摸口袋里的平安符。布包软软的,带着体温。
翠平,他想,要是你在,肯定又要骂我“装”了。
他笑了笑,笑容有点苦。
第二天,林曼丽果然换了策略。
她不再打扮得花枝招展,而是穿了身素色的旗袍,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的,没戴任何首饰。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本《曾文正公家书》。
“余副站长,您昨天给我的书,我看了。”她站在门口,声音轻轻的,“里头有些地方,看不太懂,能请教您吗?”
余则成抬起头,看着她这身打扮,心里明白——这是要跟他玩“知性”路线了。
“进来吧。”他说。
林曼丽走进来,在对面坐下。她把书翻开,指着一处:“这句话,‘立身以正,待人以诚’,余副站长能给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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