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的意思是让我先稳住,慢慢破译。可刘耀祖等不及,刚才还来闹,说中午前要准信。”
余则成心里清楚。吴敬中要玩平衡,让赖昌盛和刘耀祖斗,他坐收渔利。
自己该站哪边?
余则成想了想说:“赖处长,我觉得站长的安排有道理。”
“有道理?”赖昌盛皱眉,“什么道理?”
“刘处长急着要功劳,咱们就给。”余则成慢慢说,“但给什么、怎么给,得咱们说了算。”
赖昌盛眼睛一亮:“你是说……”
“给他半真半假的情报。”余则成说,“比如告诉大概位置不说具体时间。或者告诉时间不说位置。让他去查、去抓。等他扑空或打草惊蛇,咱们再出手把真功劳拿回来。”
赖昌盛脸上露出笑容:“余副站长,你这脑子转得真快。”
“不过这事得站长同意。要不咱一起去见站长?”
“行!”
两人一起去找吴敬中。
吴敬中正在看文件,见他俩一起进来,有点意外:“则成也来了?坐。”
两人坐下。赖昌盛说明情况,余则成补充想法。
吴敬中听完没有立刻说话,端起茶杯慢慢喝。然后放下杯子看着余则成:“则成,你这主意不错。”
余则成低头:“站长过奖。”
“不过,”吴敬中话锋一转,“刘耀祖不傻。给他假情报他能信?”
“所以得半真半假。”余则成说,“比如告诉渔船明天凌晨在基隆外海三号点活动。三号点是真的,但时间可以提前或推后。”
吴敬中点头,手指敲着桌子。敲了七八下,笑了:“行,就这么办。昌盛你去准备情报。则成你跟我来。”
赖昌盛走了。余则成跟着吴敬中走进里间。
吴敬中坐在沙发上,指着对面椅子:“则成,坐。”
余则成坐下,腰背挺直。
“则成啊,”吴敬中看着他,“你刚才那主意好是好,但有个问题。”
“站长请讲。”
“刘耀祖要是扑了空,回来肯定要闹。那时你怎么说?”
余则成早已想好:“站长就说情报有误,是咱们破译错了。或者说中共那边临时改变了计划。总之把责任推到中共头上,或者推到情报本身的不确定性上。”
吴敬中点头:“嗯,说得过去。那要是刘耀祖运气好,真碰上了呢?”
余则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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