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吹着热气,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县尉曹彦章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这方文山,分明是在杀鸡儆猴,打他的脸,但他不敢说一句!
打完仓大使,方文山的目光又扫向了皂班和壮班的捕头。
“高远,金勇。”
“属下在!”
总捕头高远和壮班捕头金勇立刻出列。
“饿婴案与周通捕头被杀案,你们二人负责侦办,可有进展?”方文山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那股寒意却未消散。
高远脸色难看,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躬身道:“回大人,周通捕头一案,经查,凶手武功高强,来去无踪,现场留下的线索极少,我等已将清河县所有在册的武者排查了一遍,暂无所获。至于饿婴案……”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此案太过诡异,毫无头绪,属下……属下无能。”
“无能?”方文山冷笑一声,“一句无能,就想将此事揭过?城中百姓人心惶惶,你们身为朝廷要身,食君之禄,却连区区两桩案子都破不了,朝廷养你们何用?”
“来人!”他再次喝道,“将这二人也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慢着!”
就在衙役准备上前时,一直沉默的曹彦章终于开口了。
他站起身,一双虎目直视方文山,声音低沉。
“方大人,高远与金勇乃是本县捕头,办案不力,自有本官惩处,就不劳县丞大人费心了。”
曹彦章也无奈啊,这县丞直接打他的人?
张凡站在人群里,心里跟明镜似的。
高远是曹彦章的人,这方文山要打高远,曹彦章自然要保。
方文山看着曹彦章,脸上忽然又露出了笑容,他摆了摆手,让衙役退下。
“曹大人说的是,是本官越俎代庖了。”他语气温和,“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两位捕头破不了案,那便立下军令状吧。”
他看向高远和金勇:“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日之内,若是再破不了案,你们两个,就自己把这身官服脱了,滚出县衙!”
高远和金勇对视一眼,脸色惨白,却也只能咬牙应下:“属下……遵命!”
一场交锋,以方文山的退让和曹彦章的憋屈告终。
张凡全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觉得还是县令会装,把下面的人耍的团团转。
就在堂上气氛凝滞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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