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方文山的声音带着一股不悦,让正要起身的王知欢顿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位县令大人,竟敢在这种场合驳了陈家的面子,还莫名其妙地保下了凡尘一个小小的捕快。
“王大人,凡尘身为捕快,当场杀害十一人,岂能就此放任?”方文山语气中带着质问。
张凡可没心情继续装作鹌鹑了。
他一步踏出,直面方文山,深色冷峻。
“县丞大人,你弄错了。我杀的不是十一人,而是八人。”
他平静地纠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堂再次安静下来。
“至于为何杀他们,老村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他们滥杀无辜,我为守护杏花村的村民,这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
反倒是陈家,私设刑堂,对钱掌柜和施以私刑,又将老村长强行掳来,这些行为,难道就不是目无法纪吗?”
张凡的反驳,让方文山脸色更沉。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捕快,竟敢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词,污蔑朝廷命官!”方文山怒斥,声色俱厉。
一旁的曹彦章听着张凡的话,心里开始打鼓。
他想起之前张凡的的本事,以及张凡在曹家的种种作为。
这小子,确实是个有能耐的。
刚才自己急着站队方文山,是不是太草率了?但方文山的来头更大,他岂能昏头帮这个小捕头?
他瞧着张凡,琢磨这小子凭什么不怕方文山?难道他有什么依仗?越想越觉得后悔,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方大人说得对!凡尘,你休要狡辩!陈家乃清河县望族,岂容你随意污蔑?我看你就是心怀叵测,意图搅乱县衙!”曹彦章指着张凡,言辞激烈,试图以此表明自己 的立场。
“够了!”
"咚!"
王知欢猛地将惊堂木拍在桌案上,清脆的炸裂声,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目光扫过方文山和曹彦章,语气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怒火。
“怎么?你们两位是县令?还是说,这顶乌纱帽,你们也想戴戴看?”
他根本不给方文山和曹彦章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喝道:“退堂!”
王知欢拂袖而去,留下满堂震惊的官吏和脸色铁青的方文山、曹彦章。
张凡冷冷地扫了一眼方文山,转身走出县衙大门。
刚踏出衙门,一个身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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