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一直都有。
温姝妤叹了一口气,白高兴了一场,才回到相府。
而晌午之后,温相得知温姝妤拒婚的事,惊得胡子都在颤。
皱眉大声道:“胡闹啊!阿妤,你这简直是胡闹!”
“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那这三年算什么啊?”
“你知不知道,为了太子殿下,京城这三年有多少人笑话你!”
“如今你又说不喜欢了,那这三年的委屈都算什么啊。”
“你想气死你爹啊!”
温相气得一句又一句地呵斥,根本止不住自己的嘴。
温姝妤只能小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嘛爹。”
温相瞪向她:“别来这套,你这几日不许出府,给我好好反省,到底想要什么?”
“一天天的,变来变去,改来改去,连个主意都没有。”
“好好闭门思过!”
“索性你也拒了圣旨,这段时日也不会大婚了,江南水患严重,我这几天气得不想看到你,就自请去赈灾。”
“午后出发,等我再回来,你必须把你的事都拿定主意,听到了没有?”
“好好好,”温姝妤一直点头,拍着他的后背,“消消气,爹,我真不是故意的嘛。”
温相气得一直捋胡子,又看到温姝妤嬉皮笑脸,半天气才消了一些。
临走前,也不忘提醒温姝妤好好想想,到底要怎么样。
……
而温相这一走,小六也不在。
一整个下午,温姝妤都无聊得躺着看书。
偌大的相府,除了那些下人侍卫,就剩下茯苓和她。
夜晚的相府黑沉沉的,宛若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没有一丝星星的微光。
只有婆娑的树叶在凛冽的寒风中,一片又一片地落下。
温姝妤在院落中的竹亭里,小酌了几杯。
一步步朝寝屋走去。
她推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一望无际的漆黑中,没有点着一根烛火。
伸手不见五指,更是一丁点儿的光亮也没有。
温姝妤轻唤了一声,“茯苓?”
“啪”的一声,一阵冷风拂过,屋门在她的身后关上。
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
温姝妤正要转身。
蓦地——
那一袭黑色大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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