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江上辈子虽然也考过四六级,但考完就拌饭下肚,之后做了几年美食到家工作,更是丢了九成九。
剩下一点也就勉强能够听出他们那浓厚口音之下说的还是英语,间歇性听懂几个词汇的水平。
“哎,王哥。”赵怀江压低声音问身边的王副科,“这外宾是干嘛的啊?”
王副科今年已经快四十了,正科依旧没看到曙光。
可对于这位二十郎当岁就已经比自己高了一级,并且已经内定是副处继任的年轻人不敢有任何的小觑或者不满。
十六岁上朝鲜战场,负伤险死,战后评定个人一等功。
南方剿匪个人二等功,参加了南海群岛解放战争,于金门炮战负伤退伍。
入伍十年打了十年。
这份履历拿出来,任谁也是要竖个大拇指称一声好样的。
老王不喜欢空降领导,尤其是空降年轻领导。但如果空降的年轻领导是这个水平,老王表示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意见。
听赵怀江问话,连忙也压低声音解释,“瑞典来的技术交流团,要交流一个什么……特种不锈钢合金压轧技术?哎,我不太懂技术,也说不明白……”
瑞典啊?
赵怀江有些意外,没想到瑞典这么早就和国内建交,还有交流团过来。
至于不锈钢压轧技术什么的,呵呵,赵怀江也一样不懂。
“小赵、老王来过来一下。”这时里面的孙副厂长对着外面的赵怀江和王副科招手。
两人见状,连忙分开人群挤过去。
一到门口他就愣住了。
之前在外面看不清屋里,几个老外哔哔他也听不清,领导又都是压低声音说话,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到了门口往里一看,赵怀江立刻头皮一阵的发麻。
宽阔的套房客厅之中一片狼藉,一个大书架翻倒在地,下面压着个人。
金发老外!
老外头下面有一滩已经凝固的血液,眼看死得透透的。他脑袋边上,还有一个这年代非常常见的、伟人的半身瓷像。
角上还有一块殷红的血迹……
这下赵怀江算是知道为什么在外围看着几个领导脸色那么难看,外宾竟然在招待所里死了?
说句难听的,这年头死个人一点都不稀奇。
可要是个外国人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是说崇洋媚外,而是涉外无小事。尤其是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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