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晃动,液氮滴在地面,发出“嗤”的悲鸣。
突然——
“喂,你在这儿干嘛?”
声音从背后传来,像一把冰锥刺进脊椎。
林晚缓缓转身,看见一个矮个保安,手里拎着电筒,光斑在她胸口乱晃。
她压低嗓音,模仿菲律宾口音:“清洁……冷冻舱外壁结霜,我……刮冰。”
保安皱眉,走近两步,电筒的光扫到舱盖缝隙,照见里面沉睡的女人。
他愣了半秒,似乎意识到什么,伸手去摸对讲机。
林晚抢先一步,掏出***,
“滋——”
蓝白电弧在保安锁骨炸开,他像被剪断线的木偶,直挺挺倒地,头部撞在金属栏杆,发出沉闷“咣”。
血腥味迅速被低温冻住,变成细小的红色冰珠,滚落在地。
林晚喘了口气,把保安拖进工具间,用塑料扎带捆住手脚,再塞入一卷起降带封嘴。
回到舱边,解封进度 14%。
她靠在舱体,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仿佛扩音器——
砰、砰、砰。
像有人在空房间里敲鼓,鼓面是她的耳膜。
时间被冷温拉长,每一秒都像被冻住的糖浆,流动得黏稠而缓慢。
18 分钟终于熬到 100%。
舱盖“嘶”一声弹开,白雾扑面,像一头无形巨兽张嘴吐气。
姐姐的身体被淡蓝色冷凝气包裹,皮肤近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血管。
林晚用保温毯裹住她,双臂穿过腋下,咬牙抱出。
冷冻人比想象更重,像怀抱一块正在融化的冰雕,水与血、冷与热,分界线模糊不清。
她把姐姐放上担架,扣好束缚带,再罩上隔热罩,最后盖一层“医疗废弃物”黄塑料袋——
从外部看,只是一袋超出规格的“生物垃圾”,正被运往焚化站。
出口路线她演练过七遍:
12-B 区→废弃物专用电梯→地下一层卸货平台→垃圾转运车→码头。
电梯需要刷卡+指纹,她早已把昏迷保安的拇指割下,用保鲜膜裹好,藏在清洁车的抹布下。
指纹按下,“叮”——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她看见天花板摄像头转向,红点亮得像一颗滴血的眼珠。
-1 层卸货平台,夜雨如细针。
垃圾转运车司机是老周,林晚用三千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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