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搏动,与他的兽纹遥相呼应。
“这、这是……”族长失声惊呼,所有兽人都看呆了——从未有过雌性的印记能与雄兽的兽纹同色!这归属印记,怎么这样!
鳞蚺看着那道与自己同样的绿色印记,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柔和下来,眼底翻涌着难以言喻的喜悦,连尾巴都冒了出来,忍不住在身后轻轻摇晃。
他正想低头吻她,忽然脸色骤变,捂住头踉跄了一下,不等紫影反应,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阿蚺倒地的瞬间,整个广场鸦雀无声,连风都仿佛停了。兽人们脸上的笑容僵住,眼里满是惊恐——五条兽纹的强者,怎么会突然倒下?
“阿蚺!”紫影的声音带着哭腔,扑过去抱住他冰冷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探向他的鼻息,“你醒醒!别吓我!”
大祭司拄着骨杖快步上前,手指搭在阿蚺的颈侧,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眉头紧锁:“体温正常,脉搏也还算平稳……奇怪,不像中了邪祟,也不像受伤……”
“那他为什么会昏迷?”紫影抓住大祭司的衣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您快想想办法啊!”
“别急,紫影大人,”大祭司沉声道,“或许是结契印记的力量波动太大,他一时没稳住。先抬回去再说。”
几个强壮的雄兽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阿蚺抬起来。紫影寸步不离地跟着,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脸,心像被一只手揪着,疼得喘不过气。
阿蚺被安置在紫影石屋的石板床上,兽皮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石屋外,所有兽人都没走,黑压压地站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在这个世界,兽人一旦昏迷不醒,十有八九是挺不过去的。他们害怕,害怕这位五条兽纹的强者就这么没了,害怕刚有起色的部落再次陷入困境。
族长看着这压抑的场面,叹了口气,对大祭司使了个眼色。大祭司点点头,走到石屋外,对着众人道:“都回去吧。
鳞蚺大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再说,今晚是结契印记的第一晚,按规矩该……”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些,“都去办自己的正事!守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兽人们这才如梦初醒。部落的规矩里,留下印记的第一晚,雌雄兽必须交合才能稳固印记,这是关乎繁衍的大事。
他们虽然担心阿蚺,但也不敢违逆规矩,只好一步三回头地散去,广场上很快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石屋前守着的族长和大祭司。
“紫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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