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跌倒在地脸颊迅速红肿，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爬起来转身离去。
玄虚子对着背影伸出手，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数年后，世间多了个不择手段敛财修炼的玄门道人丹阳子。
蜀地之西，也多了个对修仙显得十分魔怔的‘假道长’。
他性格和善常常帮助村民，为了让自家道观看上去更体面，甚至会去打螺丝赚钱买材料修缮。
村民也很喜欢他，家里有白事之类的业务都会交给他，完全不介意有没有证件。
问月看到丹样子的灵体开始消散，发出轻微的叹息。
他也看到了那些记忆气泡，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师父。
也看到了未蒙面，也从未听师父提起的女师伯。
更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脉名为玄极，宗旨是为仙是途，余皆可弃。
这声轻叹惊醒了正在消散的丹阳子，露出悲伤中带着释然的表情。
他看了看周围荒芜的环境，发出重重的叹息。
“师叔可曾悔恨？”
问月好奇的发出询问。
丹阳子微微摇头。
“我辈修士落子无悔，玄极一脉传人，本就该为求仙道摒弃所有。”
“只叹被魔窟的邪灵暗中影响，害了弟子和女儿……”
说到这里时，丹阳子已经快要完全消散。
最终，他看向问月的眼神充满了惊艳与羡慕，嘴唇蠕动无声的说着话。
‘不愧是师兄’
问月摘下面具露出容颜，并用无悲无喜的声音开口：
“弟子问月，筑基期修士，玄极319代传人，再次恭送丹阳子师叔。”
那最后消失的眼眸下弯，似是露出一丝笑意。
问月维持行礼的姿势许久。
最后挥手将黑饕餮消失时，留在地面的淡蓝晶石摄入袖中。
他戴上面具，转身飞入来时的直升机舱内。
“有些乏了，劳烦温局送我回去。”
“应该的应该的，返程！”
舱内的众人，明显能感觉到问月兴致不高，都不敢说话打扰。
飞行了很长距离后，问月像是恢复了些许精神，翻手拿出那晶石。
放在身前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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