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开窍,等她明白他的心意。
可如今人都进了他的后宫,睡在他的翊坤宫里,却依旧懵懂无知。
这叫他能如何不急?
“罢了。”萧彻摆摆手,“你退下吧。”
赵德胜躬身退下,心中却是比皇帝还急。
我的陛下啊…
您倒是也想想办法啊!
总不能一直睡软塌吧?!
不,现在好了,软塌都没得睡!
接下来的几日,萧彻果然没再去翊坤宫。
前朝的气氛却因此变得诡异起来。
早朝上,但凡有官员言语稍有不慎,便会被皇帝斥责。轻则罚俸,重则贬官。
一连几日,朝堂上鹤唳风声,大臣们战战兢兢,不知陛下为何突然如此严苛。
“李相,”下朝后,几位官员围住李文正,低声道,“陛下这几日…火气也太大了些。可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李文正抚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陛下年轻,心事重。或许…是后宫之事。”
“后宫?”众人一愣,“陛下不是刚纳了宸皇贵妃吗?听说夜夜留宿翊坤宫,宠爱有加…”
“那是前几日了。”李文正淡淡道,“这几日,陛下可没再去翊坤宫。”
众人恍然。
原来是…宸皇贵妃失宠了?
难怪陛下心情不好。
“可宸皇贵妃不是太后侄女吗?陛下怎会…”
“皇家之事,岂是你我能揣测的?”李文正打断,“都做好分内事,少议论,少犯错。”
话虽如此,众人心中却都有了计较。
看来这后宫的天,又要变了。
翊坤宫。
沈莞这几日倒是过得自在。
萧彻不来,她反而松了口气,不用再面对那些尴尬的夜晚,不用再纠结该如何和阿兄相处。
她每日逗猫、看书、绣花,闲时便去慈宁宫陪太后说话。
这日,她忽然对做牛乳烙生了兴趣。
“姑母,您尝尝这个。”沈莞亲自捧着一碟刚出锅的牛乳烙,献宝似的端到太后面前,“阿愿新学的,不知味道如何。”
太后看着那碟白嫩嫩、颤巍巍的牛乳烙,又看看沈莞亮晶晶的眼睛,心中既欣慰又无奈。
这孩子…自打成为皇贵妃后,似乎刻意避着皇帝。这几日皇帝没来她宫内,她反倒活泼了不少。
“阿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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