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异常强硬,新增了要求提供包括已故研究人员早期笔记在内的背景说明附件。我们判断,对方可能已从其他渠道获悉部分相关信息,意图明确。草案中我们拟定了三条应对路径,核心是坚决拒绝其接触手稿相关内容的任何可能,同时可在其他次要条款上做出有限让步,以换取对方在此核心问题上的退缩,但预计难度极大。”
叶婧接过文件,却没有立刻翻看,只是盯着封面,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纸张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她沉默了几秒,忽然抬起头,看向汪楠,目光锐利如刀:
“其他渠道?什么其他渠道?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又来了。汪楠心中一片冰冷。她关心的,永远是他是否知情,是否隐瞒,而非报告本身的内容和价值。
“目前没有确凿证据指向具体渠道。”汪楠照实回答,“但结合‘新锐材料’刘文瀚团队的异常动向,以及近期一些针对叶氏的不明压力,不能排除信息泄露或被刺探的可能性。草案中也包含了加强内部信息管控和反制措施的建议。”
“建议?”叶婧冷笑一声,将文件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汪楠,你觉得靠这些纸面上的‘建议’,就能挡住‘启明’?就能解决我现在面临的问题?”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已久的怒火和无处宣泄的压力:“我要的是结果!是切实可行、能立刻见效的办法!不是这些四平八稳、面面俱到、却他妈屁用没有的分析报告!你带着一群人忙了一周,就给我看这个?这就是你所谓的‘价值’?!”
侮辱性的言辞,毫不掩饰的贬低。汪楠感到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但他死死压住,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悄然握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叶总,谈判策略的制定,需要基于对双方实力、意图和底线的客观评估。”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仔细听,能察觉出一丝极力压抑的颤抖,“‘启明’是专业的资本方,准备充分,且有备而来。我们目前处于守势,贸然硬碰或轻易让步,都可能造成更大损失。这份草案,是综合各方因素后,我们认为在当前局面下,最有可能争取到相对有利结果的方案。”
“守势?相对有利?”叶婧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她绕过办公桌,一步步逼近汪楠,眼中燃烧着骇人的火焰,“汪楠,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在给你发薪水?是谁在顶着天大的压力,处理那些你根本想象不到的麻烦?!你现在跟我说‘守势’?跟我说‘相对有利’?!我要的是赢!是彻底打退‘启明’!是守住我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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