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手指蹭了下鼻尖,表情些许尴尬。
她都快忘了这事儿,感谢周砚行,她又想起来了。
“偶然遇见,说了几句话。”关醒言言简意赅地说。
事实本就是这样,她也没说谎。
周砚行却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拧了拧眉。
那天上午在医院撞见她去妇科做检查的事形成了窝在周砚行胸腔里的一团火,才过去多久,她又跟江巳那样的人混在一起。
“言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越线。”周砚行的语气掩不住谴责,“那江巳是什么人,混混一个,在国外做出点事业也掩盖不了他的本性,你跟谁搅在一起不好跟他搅在一起,你这是在堕落!”
他的话说得重了,关醒言站起来,风吹乱她的头发,他说她变了,她还想说他变了呢,把她叫过来就是为了批评她?
“你说我越线,那么请问砚行哥,我越了哪条线?”关醒言连质问都显得轻飘飘。
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很少生气,更别说冲人发脾气,亲近的人夸她乖巧懂事情绪稳定,不熟悉的人会说她索然无味。
周砚行不禁反思,自己或许不该在身心俱疲的状态下找她谈话。
“言言,我只是希望那天的事没有影响你太深,导致你做出错误的选择。”周砚行态度软和了许多,“跌进泥潭很容易,爬起来就难了。”
“没有影响到我什么,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关醒言说,“在你拒绝我的时候,我就决定放下了。”
怕他不信,关醒言强调:“真的。爷爷教导我,放下有时候是另一种得到,我还不太懂,但他老人家比我多活几十年,他的话总是有些道理的,我会听。”
周砚行的心脏又遭一记重捶,身形颤了一下,抬起头时,脸色竟有些泛白,不知是不是被冷风吹的。
“言言……”
没等他再说什么,一阵野兽咆哮般的机车声浪强势插进来。
H2停在公园的主干道上,跨坐在车上的人身穿黑色夹克,肩宽腿长,偏着头看过来,头盔捂得严实,看不清脸。
关醒言多看了两眼那辆机车,有所预感,等男人拨开头盔的挡风片,熟悉的半张脸暴露在空气里,她的预感被证实。
“怎么哪都有你。”关醒言嘀咕出声,“不会跟踪我吧。”
江巳的狗耳朵灵敏得很,听见了,嚣张地挑唇:“跟踪倒不至于,就是我脑子里有雷达系统,捕捉到有人骂我,这不得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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