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天开。”
师屏画见沈大娘子被喝住,赶紧添油加醋:“夫君还说,就算他咽气了,也要让他在房里躺三天,到时候他自会回来。他有个兄弟就是这样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赵太丞守了他三天三夜。”
都说死者为大。活着的时候,也许姚元琛的话还没这么灵验,但只要死了,他便有了大神通。
堂中诸人流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首当其冲就是沈大娘子,她拣了个伶俐的丫鬟:“还不快去请!”
赵姨娘眼见又去请大夫,冷笑道:“大娘子,你可别被师娘子给骗了去,她把咱们琛哥捅死了还在这里假惺惺装好人,杀头挨时辰。”
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师屏画身上。
眼看沈大娘子又要抄剑,师屏画看了两眼赵姨娘:“婆母,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快说,不要卖关子。”姚谦严厉道。
“我倒想我醒来,婆母公爹为何就把我当凶手,原来是有人栽赃陷害……当时贼人溜进房里,把夫君给杀了。贼人蒙着面,看不清神色,我现在才想起来,那身形,隐隐约约有点像是姨娘那房的人!”
沈大娘子登时看向了赵姨娘:“是你?!”
赵姨娘大吃一惊:“好你个姓师的,你怎么赖到我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你对琛哥恨之入骨,动了杀心!你还四处攀咬!”
“如若不是,姨娘为何口口声声怂恿婆母杀我?先是杀了夫君,再挑唆婆母杀我,到时候把婆母往官府一送,老爷写张休书,正头娘子给你当了不说,家产都是你儿子的了!”
她这么一说,赵姨娘大惊失色,她刚才还沾沾自喜她得了最多好处,忍不住挑拨离间了两句,现在却成了她杀人的证据。
沈大娘子此时像条疯狗,逮谁咬谁:“贱人,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赵姨娘赶忙躲到姚谦身后:“主君救命!”
这下轮到沈大娘子与赵姨娘秦王绕柱,姚谦一个头两个大,一把夺下了沈大娘子的剑:“够了!发的哪门子疯!你还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样子吗!”
沈大娘子立时不闹了。
女人不能失态,不论她经历了什么,失态就是失格,丢了男人的面儿。
师屏画经了提醒,伏地便哭,哭得如泣如诉,白玉落珠,连心肠最硬的都不忍再苛责她,谁不觉得这是个可怜的小寡妇呢。
哭了半晌,赵太丞拎着医箱赶到祠堂,见到姚元琛的尸首就眼皮子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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