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问过我父亲。”
狱卒看她挺精明,扫兴地抽了她一棍子:“没钱就等死,她就是你的下场!”说罢抬腿便走,打算先晾她一晾,过一会儿再来逗弄逗弄这小寡妇。没钱,她不还有一身细皮嫩肉?
师屏画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倒不是说她想委身狱卒,而是她在想,行烟在公堂之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究竟有没有一个相好的?
如果有,那他现在岂不是应该来救她于水火?不然她这偷奸偷的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还平白无故送了性命。这是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
过了会儿,师屏画听见狱卒谄媚的声音:“里边请!里边请!”
直觉告诉她,来人是来找她的,难道是她爹?
待来人挎着兜蓝出现在眼前时,师屏画略感失望,又觉得理所应当:“是你。”
行烟没有回答,反而蹲下身把兜蓝里的果子香饮一样样往外拿。
狱卒早已贴心地退下,师屏画冷哼一声:“你害了我,觉得请我吃个断头饭就足够弥补你的罪过了吗?”
行烟只是抽抽搭搭哭。
她如此心虚,师屏画怀疑她在公堂上所言皆是构陷,诈唬道:“我问你,我究竟什么时候偷奸了?我怎么不知道?”
行烟只道:“娘子当日若是听老爷的话,安安分分嫁给温公子,也不至于落到今日下场。”
“什么意思?”
行烟大概也是豁出去了,絮絮叨叨数落她良久。
原主从小没了母亲,师老爷把她看的跟个眼睛珠子似的,婚事自然上心,精挑细选选了门门当户对、知根知底的商贾子弟,就是行烟嘴里的温公子。可一次外出,原主偶遇姚元琛,立马陷入了爱河,不顾一切也要嫁给这位风流潇洒的官家子弟。师老爷一开始并不同意,可她吃了秤砣铁了心,不顾名声私奔住进了姚家。
然而姚家五品京官,哪里是她一个私奔来的娇小姐呆得惯的。沈大娘子宠爱独子,姚谦也把长子视作家族的希望,原盼望着他能攀上一门好亲,娶一位官家小姐。师氏虽然有钱,但没有背景,再加上是私奔来的,他们便越发横挑鼻子竖挑眼,要不是师老爷送去了更多的嫁妆,恐怕这婚礼办不办得成还俩说。
“姚家上下都是冲着您的钱去的,只有您上赶子往火坑里跳……”
真心爱慕,兰因絮果,心灰意冷,执刀杀人……不怪姚家人一口咬死她是凶手,师屏画怎么听怎么觉得,原主确实是有足够的动机,对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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