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品开封府尹,但开封府人头攒动谁家不是勋贵世家公卿王侯。你坐这个位置,你背后有什么靠山有什么底气坐这个位置?
“今日我在公堂上,女使揭发我与人偷奸,我没有说话。我为什么不说话?我知道林大人您是个好官,是国之干城,你二十五年的好官声不能砸在这种事情上。”
林立雪自然是已经明白她言下之意:“师娘子,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的情郎,究竟是谁。”
“郎君之贵,贵不敢言。不但我不敢言,林大人你也不要问。非但不要问,还要让所有人烂在肚子里,不能透露半点风声。我命不足惜,说我杀夫我也就认了,但若传出风言风语,咬到郎君身上,林大人……宁结一朋友,不结一仇家。”
林立雪沉默了。
虽不知道她的奸夫是谁,但他至少明了一点:
——师娘子的情郎,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这案子,究竟是什么个真相,与郎君有没有牵扯?娘子得给我交个底。”
“与郎君并无牵扯。郎君只希望我平安和离。”
林立雪稍稍松了口气:“有师娘子这番话,我心里就踏实了。”
“当务之急,还是捉拿真凶。以及,不要叫人乱嚼口舌。”
“放心,卷宗尘封,除我以外无人可看。”
“可是有人巴不得闹得满城风雨。”
林立雪回过神来:“不会有满城风雨。”
“如此甚好。”师屏画就怕姚家四处喊冤引起轩然大波,然后群情激愤,到时候她不死也得死。
“敢问师娘子对凶手可有何猜测?”
“我父亲今晨溺死在汴河里,这未免太过凑巧,有人想置我于死地。谁最想我死,谁就最有可能是凶手。林府尹若是找不到姚家案的头绪,可以从师家案的凶手查起。”
杯落,香炉里的一炷香刚好烧完。
林立雪深深地叹了口气:“娘子且回去牢中暂住几日,我必尽力而为。”
他亲自送了师屏画回大牢:“你们好好伺候着。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为非作歹,不敬娘子,看我不治你们的罪!”
众狱卒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简直眼珠子也要从框里掉出来了,开封府尹亲自送犯人入狱!
师屏画再次回到牢房里,这次没有上枷,狱卒还给她端来了好酒好菜,她擦干净了脸上的冷汗,执起筷箸时,手指还在抖。
这个世界上最恐怖、最强大、最无所不能、毫无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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