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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平老不能轻易动武,外出猎妖。
但维持伤势、缓解痛苦的药物却从未断过,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经年累月下来,武院昔日积攒下的底蕴,早已消耗得七七八八,眼看就要见底。
江青河想起当初拜师时,师父所赠予的那十几颗熊筋丸。
当时他还觉得这些对于师父来说,都只是九牛一毛。
现在看来,怕是本已经羞涩的囊中,也所剩不多之物了。
与师兄赵光义道声别后,江青河走在回自己院中的路上。
夜风拂过,带来几分凉意,内心有些沉甸甸。
“实力,还是远远不够啊!”
低沉的叹息,带着急切变强的渴望,与夜色相融。
......
翌日,年初二。
本应是个走亲访友、互道新禧的祥和日子。
然而,日近晌午,宛平武院的大门却被人毫不客气地咣咣敲响。
一行不速之客,气势汹汹。
为首者,是一个墩胖肥圆,留着山羊胡子的五旬老头。
其满面油光,竟难见一丝褶皱,仅发须略显灰白。
正是金雷武院院长——金三丘。
身旁,赫然是昨日江青河在荒林中碰到的何冲三人。
此时,金三丘捻着一撮山羊胡子,打量着武院内部的景象,口中发出啧啧之声,哂笑道:
“平九霄,数年不来你这武院,今日到此,怎得感觉萧条不少啊?”
平老眼皮都未抬一下,毫不客气地回道:
“金三丘,你若来此只是闲逛嚼舌,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吧!”
一脸阴沉的何冲,凑到金三丘耳边。
他将声音压低,却也让周围人听得清清楚楚:
“师父,我带武师弟和玉琪师妹费尽千辛万苦寻得的朱果,被这老家伙的徒弟截胡了去,还与他废话什么,直接手底下见真章,教他们做人便是!”
金三丘左手微抬,示意其稍安勿躁,目光转向平老,变得锐利起来:
“平九霄,我金三丘向来以理服人。我徒儿昨日在荒林所得之物,听闻被你门下弟子夺了去?”
“拿出来吧,物归原主,我便当此事是个误会,即刻带人离开,如何?”
站在平老身旁赵光义,见对方如此颠倒黑白,强词夺理,按捺不住,喝道:
“放屁!小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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