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问道:“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我云裳坊里行骗讹人?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小厮被疼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忙不迭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他转头恶狠狠地瞪着身旁的妇人,面目狰狞,声音尖利:“我,我只是一个打杂的!是她,都是她的主意!是她花了五十文钱雇我来演戏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胡说!”妇人闻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尖声反驳,可话一出口,却又觉得底气不足,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她眼珠滴溜滴溜地在眼眶里打着转,目光在罗念君、宋掌柜和周围围观的人群中来回逡巡,显然是在盘算着如何脱身。
半晌,她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地上砰砰作响,哭哭啼啼地哀求道:“我,我,我也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时糊涂?”宋掌柜闻言,发出一声冷哼,眼底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擒着小厮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疼得小厮又是一阵哀嚎。
宋掌柜的声音如同冰锥一般,字字句句都带着寒意,“我看你们这讹人的把戏,娴熟得很,怕是配合了许久,做过不少次这样的勾当吧!”
妇人被他一语道破心思,脸色更是白得像一张纸,瘫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青芷带着几个身着皂衣的衙役匆匆赶到云裳坊。
她一进门,便指着瘫在地上的妇人和小厮,对着领头的捕头朗声说道:“大人,就是他们两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在云裳坊里明目张胆地行骗讹人,还想动手打人!”
领头的捕头早就听闻报案的是侯府的人,又见宋掌柜和罗念君气度不凡,哪里敢有半分怠慢。
他朝手下使了个眼色,衙役们立刻上前,拿出铁链,“哗啦”一声便将妇人和小厮锁了起来。
两人哭喊挣扎着,却被衙役们毫不留情地拖拽着,押回了衙门。
罗念君和宋掌柜随后也跟着去了衙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禀明。
有云裳坊的伙计和围观的百姓作证,又有小厮的当堂指认,案情很快便水落石出。
那妇人本就有多次讹诈的前科,这一次人赃俱获,证据确凿,被判处杖责二十,流放三千里,小厮也因从犯之罪,被杖责十下,罚没了所有赃款。
等到罗念君从衙门里出来的时候,夕阳早已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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